接连着问了两次,他的情绪十分激动。
她睁开眼睛眨动下抬着眸子有些平静无奇的望着他,抬手捏捏自己的眉心,“未尝不可,毕竟凌天也很优秀,对我也很好,我离过婚,又没有过孩子,如果是凌天……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凌天的感情不会让人觉得压抑,而是让人觉得舒服。
刚刚说好的不许乱来的,但是,这次席皑霖也根本忍不住了,强烈的表示要宣誓自己的主权,席皑霖低头便寻到了她的唇瓣,疯狂的吻过来。攻城略地,所到之处竟让她无力还击,孔令真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又不敢推开他,怕牵扯到他的伤口。
一吻结束之后,她整个人便清醒过来。
刚刚如果是在噩梦中,此时她却很清新,从未有过的清醒。“席皑霖,你别逼我离开你!”
最起码的尊重呢?不说好了不许碰自己吗?
“不许我碰?”席皑霖依然是压着她娇小的身子,低沉冷冽的声音响在耳侧,他愤怒的问,“那你想给谁碰?凌天是吗?”
刚刚说完她就觉得自己的唇瓣一疼,妈的,席皑霖是属狗的吗?他竟然咬了自己的唇瓣,随后伸着舌头舔了下将她唇上的血迹给舔掉了。
一脸餍足的模样。
“你说明天凌天要是看见你的伤口,会想什么?会不会猜想我们两个在一起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情?”
但凡是个男人都会介意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过什么,他就不信凌天有那么大心,这些都能够接受。
“你无耻!!!”席皑霖就是打的这个歪心思?故意来咬自己的唇瓣。
妈蛋的,很疼的好吗?当她的肉不是肉吗?孔令真膝盖一顶便顶到了男人的跨部,席皑霖刚刚才起了反应,本来就难受,孔令真刚刚又下了狠手,闷了一声差点没喘过气。“你是想要我断子绝孙吗?”
断子绝孙?
看起来他好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不过,她微微蹙眉,都说了让他不要乱来的,这是自己找的。
“你别以为我会同情你,活该。”她眨动眼睛看他两手捂着自己的裤裆,抱着被子毅然走向了一边的沙发,“我觉得还是沙发安全系数更加高,在你身边,就算你现在是头病狼,那你也是狼。”
万一他不管不顾的时候真的做点什么怎么办?
她委实还跨不出来那个坎儿,去跟他做什么……
说完她便不看床上的人,卷着被子便在沙发上睡过去了,刚刚睡醒之后再入睡就很难,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她才慢慢的睡过去。
宋锦枝回到家的时候以为偌大的别墅里依然是和以前一样,只有自己还有家里的佣人。
跟着以前不会有什么差别才对,不过她放下包换了拖鞋进去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清俊身影,易连恺闲适的坐在沙发上,她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就像是一个陌生人闯入进了这里。
家里的佣人见到她回来都问了好,她也笑着问好。
随后便准备上楼去,她的东西不多都是一些衣服,嫁过来的时候这里什么都有,不会搬走太多,收拾起来也不难。
易连恺是已经坐在这里等了很久了,他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等人的滋味,一向都是由人来等着自己。
刚刚他坐在这里的时候佣人就问他晚上想要吃什么,一连串报了不少的菜式出来。
他鲜少回来这里,不过是随意安置了一套房子把这里当做婚房,家里的佣人根本就没有见过他几次,却清楚地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都是他喜欢的菜式。
“这些都是夫人每天会做的,每天她都会亲自做饭,不过,先生也没有回来过。”佣人便说。
后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听到佣人的话后心头才是一阵闷疼,他故意不去看许多事情,一直都在记恨她。可是宋锦枝却是一门心思的对他好,每天做好了饭菜然后等他回来,等到菜都凉了,自己也没有回来,又站起来将饭菜给倒了,日复一日重复着一件事情。
下午的时候他不小心推了她,所以才会导致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异常。
刚刚她回来的时候竟然连看也没有看自己就上去了,他坐在这里难不成她没有看见?是视而不见?
想到此易连恺便收好手里还在把玩的打火机便往楼上的房间而去,房间里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婚房里依然是之前的那样,床单被套已经替换下来,不是之前的红色,而是淡淡的绿色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