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难哄才对。
不过她的手都有些颤抖,毕竟很久都没有过这样亲,密。
他靠在沙发上欣赏她接下来的表演,交叠双腿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她了,这人还真是……
“你的尺,度能不能不要这样大?”她忍不住吸口气,他倒是完完全全放得开啊。
“在我媳妇面前我有什么放不开的,我这叫做坦白从宽,我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你,一点都不剩,你还不乐意?”
他毫无任何觉得不妥当的地方,不等她动手倒是催促她:“快点……”
她闭着眼睛去滑下拉链,将小席给放出来。刚刚本来没有什么,她的指头修建的很圆润,指甲留的很长,不小心碰到了,他浑身顿时一紧。
“你是想要弄死我?”
“我……谁说的!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急忙说,席皑霖却是顾不得那多,接下来的已经不受他的控制。
“你干什么?”她慌忙问,席皑霖将她拉下来干什么?你这是要公然反悔的意思吗?
“要干什么?难道你不懂吗?”他问,反正她现在也是,衣衫,不整,他轻轻一推便将衣服给推开,让她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他凑上去哄她:“我会很快的,放心。”
“你骗人,骗子,骗子。”她才不信他说的话,要是信了他的话,猪都会上树。
他按着她的腿将她的束缚完完全全都解开,她不给,他会让她求着他的:“反正你都说过是土匪强盗了,土匪强盗才不会给你讲道理呢,我要的就先拿过来再说。”
他这就是完完全全的强盗逻辑理论。
他坚信这些可以调剂感情。
“……你!”她刚刚还想说什么,一双眼睛顿时瞪大,小手抓着他的衣服,拍着他的肩膀:“席皑霖,你不按规矩出牌!”
言而无信。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都噙着眼泪,下午的时候就来过了,现在又来。她刚刚觉得舒服了些现在又觉得难受。
“我慢点就好了,好不好,别哭。”他看不得她哭,将她好生哄着,哄女人他是真的不在行,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哄着才好。
这个女人他是将自己的脑地想破了都不知道能够拿她怎么是好。
他也不敢太乱来,匆匆忙忙的要了她,吻着她的肩膀不许她哭,她趴在他的肩膀上面喘气。
“好了,好了,就这样好不好……”他已经不敢再乱来。
她握着拳头趴在他身上,“不舒服的,你让我休息休息好不好……”
她又不是机器,她晓得他难受,感觉到他依然没有完全消退,她软了声音问,“不要了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他困着她:“你不要动就好了,让他自己冷静下去,要是你在乱动我可就不保证了。”
席皑霖声音幽幽的说。
外面的光线现在已经暗下来,他跟孔令真在沙发上躺了十多分钟,身体的感觉才渐渐消退,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的衣服给扣好,又把衣服给她拉起来,拿了纸巾清理好现场,随后才把她拥在怀中侧躺着。
“好了,不是饿了吗,下去吧。”
孔令真听出来他是故意在隐忍着,忍的十分难受,她伸手抱住他的腰问,“你是在害怕哦?”
“害怕什么?”他沙哑了声音反问,“别胡思乱想了。”
“没有,我能够感觉到的,我感觉到其实你还是害怕。”她说,她已经在努力的想要给他安全感了,他呆呆的看着席皑霖:“我晓得你想要孩子,想要用孩子牵绊我,不过……”
她手跟他的手指相交错,小脸的神情一本正经十分深沉,“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知道了。”他的鼻音浓浓的。
“嗯,好。”他将自己脑海里那些不靠谱的想法都给抛弃掉,她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呢,一定会留下来的。
“好了,我们下去吧。”她伸开双臂扑向他:“抱我下去。”
“好。”他宠溺的将她抱着,让她抓着自己的脖子,他扶着她的腰将她抱下去,陈妈做好饭刚刚想上来叫他们的,不过见到他们两人出来了。
而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铃声急促响起,陈妈先过去接了电话:“是,先生在家呢,有事情?”
刚刚说完就见陈妈的脸上变了,席皑霖将她放在餐桌上,随后看陈妈,有些不大好的预感:“陈妈,怎么了?”
“先生,是老宅那边打过来的,说是您母亲刚刚晕倒了。”陈妈有些焦急的看他:“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母亲,你们快去看看吧。”
晕倒了?
慕容青云瘦了很多,他只晓得她是在服药,这半年来身体都不是很好。
他有安排医生和佣人去照顾她,怎么会晕倒的。他站在那里回过神之后跟她说:“乖,你不是饿了吗?让陈妈在家陪你吃饭,我去医院看看就回来,好不好?”
他抬手拍拍她的脑袋慢慢说,急急忙忙的转身准备走,他去拿了车钥匙这就准备出门去。
步履生风。
孔令真看着他的背影,在陈妈担忧的目光里她突然出声叫住了席皑霖:“你等等!”
她晃着细白的腿跳下椅子,踩着冰冷冷的地面说:“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席皑霖刚刚回过头就听见她说话,看到她踩着冰冷冷的地面,他走过去将她抱起来。
“地面凉。”
陈妈去拿了鞋子给她,席皑霖则是给她换上他们才一起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