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羚的话,乔逸帆心里很不是滋味,琥珀色的眼睛幽幽暗暗的,隐约有些受伤的痕迹。
羚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未免太直白过分,毕竟乔逸帆是为了她才来到A市,更是为了她动用一切资源寻找咚咚,甚至不惜和腾铭决裂。
空气,僵凝住。
乔逸帆敛了深沉的神色,淡笑出声:“抱歉,我就是想你嫁给我,我就是要爱你,所以别想让我退出。”
羚咬牙,很想上前拍死乔逸帆,但以她的本事,是绝对不现实的。
正郁闷,他忽颇有深意地凑近自己,情生意动的开口:“不过我允许你色-诱我,你可以花一整夜的时间,吸干我的精气,榨干我的体力,明天我精神不佳体力不好,失败的几率大大增加,不就等于帮了虞修白?”
他一边说,一边欺近羚,大半个身子性感婆娑地压到她柔软的身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子里,引起一阵瘙痒。
羚匪夷所思地往后躲避着他,脸色生硬地笑笑,“你开什么玩笑。”
乔逸帆挑眉,一本正经的扬声:“我说真的,你要不要来?”
羚双手抬起去推他,却被他忽然摁在了他的胸口,他琥珀色的眼睛像是波光粼粼的湖水,荡漾着层层叠叠的光芒,紧紧攫住她的眸子,似要把她的灵魂吸出来,吞进肚子里。
羚慌乱地起身,离他远远地站着,咬着唇,十分认真的问道:“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弃?”
乔逸帆敛了春情荡漾的神色,坐直身子,斜眼瞧着羚,神色间,有些愠怒,“除了你做我的女人,否则我不会放弃。”
看样子,她无论怎么说,乔逸帆都不会改变主意。
自己是白跑一趟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羚拉了了挎包的带子,转身要走,乔逸帆忽地扬声:“你不留下陪陪我,就算让我熬一个通宵,也是对虞修白的帮助吗?”
羚脊背一僵,转过身,冷淡开口:“他没你想象的弱,明天,我等着看他打败你。”
既然虞修白有这份信心,她相信他能做到,她只是太担心他的身体而已。
这话一出,激的乔逸帆霍然而起,高贵清然的脸上似覆了一层薄冰。
羚转身离开,金诺就守在走廊里等着她,见她出来,连忙问:“事情谈好了?”
羚摇了摇头,“他不答应,我们走吧。”
回到家,大厅亮着微弱的光芒,金诺和羚一起往里走,笑着说:“今天谁有心了,居然知道亮着灯等少夫人回来。”
羚站在大厅里静了一下,笑着答:“一定是咚咚。”
金诺也是恍然大悟,笑着称赞了几句,而后和羚道晚安,去休息了。
羚脚步一拐,拐向了咚咚的房间。
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轻轻推开,房内亮如白昼,咚咚坐在床边上,看样子刚要下床开门,见她来了,赤脚下地扑进了她的怀里。
“咚咚怎么还没睡?”羚抱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咚咚仰起脸,小声的说:“睡不着,好像在做梦。”
羚心里一疼,弯腰抱住他,手摸着他的小脸,“不是梦,是真的,咚咚是我的孩子,是顾家的小少爷,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咚咚懂事地点了点头。
羚牵着他让他回去睡觉,他依依不舍地不肯松手,她便和衣躺在他的身边,替他拉好被子,轻轻拍着。
“咚咚,告诉妈妈,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你的妈妈的?”
咚咚爬了起来,雪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她,想了一下才开口:“好久以前,有个长得很漂亮的阿姨告诉我说我的妈妈跟陶柔姑姑长得一模一样,还叫我好好待在腾家,等过段时间,我的爸爸就会去接我回家。”
羚瞪大眼,听咚咚的话,显然是虞修白托了什么人让咚咚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所以他来A市,见到自己时,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时他的妈妈,可惜,她却浑然不知,想来,心里仍旧觉得愧疚。
“咚咚,那你知道腾铭,就是你舅舅,为什么抢走你吗?”羚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会提起他的伤心事,怕他难过。
咚咚倒是坚强,丝毫没显出异样,只微微摇头,“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定是不好的事。”
羚心里颇多猜疑,却怕表露出来让早熟的咚咚担忧,只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也说不定,搞不好是他想要个孩子,所以把你偷过去呢。”
咚咚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但并未反驳羚的话。
“好了,早点睡觉吧。”羚让他躺下来,陪着他,直到他入睡,自己才起身,临走时,轻轻拔了一根他的头发,准备明天送到长海医院和自己做个DNA对比,好让腾艺知道腾铭做的坏事。
……
第二天,羚把咚咚和莫莫都留在家里,自己会和顾宝贝夫妻俩去看虞修白和乔逸帆比赛。
第一局是枪法,他们一伙人来到A市最专业的射击场,这里什么都是现成的,只要两人直接进行对决就可以了。
老板亲自出来接待两人,并做裁判,结果十发子弹,两人都精准地命中靶心,又加十发,依旧是同样的结果。
这一局,两人是平局。
第二局时,大家都紧张起来,尤其是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