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脚将门关上,休息室内空间不算特别大,中间摆放着一张床,季耀北将她放在床褥上,随后欺身压下,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里卷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势意味,霸道温柔的吻从上方落了下来。
顾唯一的手指下意识的抓着他肩膀上的衬衫。
唇齿间的纠缠,旖旎绯泽。
“季耀北。”低低的喘息声,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沙哑和魅惑,手臂缠上他的脖子,“这里是办公室,我……”
她有些紧张,说实话要让她这种相对于比较保守的,从小教育又比较规范的人,在这种地方欢爱,实在是有些纠结,况且这里也没有地方可以清洗……
季耀北吻着她细致的肌--肤,听出她话语里的迟疑,低低的笑,“办公室怎么了?门已经锁起来了,不会有人进来,唯一不要拒绝我,难道你想看我……憋坏吗?”
说话间,身体跟她的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那一股强硬抵在她的腿丫处,她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看的速度加剧蔓延开来。
四年没有做这种事情,顾唯一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尤其又是在办公室的里间里,神经末梢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
她的手指缓缓的插——入男人的黑色短发中,发质偏硬,不似她的发丝柔软。
主动回应着他的吻,得到她的回应,季耀北不由欣喜,更加深入的亲吻着她。
那绵延不断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到她的耳畔,随后逐渐的蔓延到脖颈胸部,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动作更加温柔起来。
呼吸紊乱,嗓音低沉性感,“唯一,放松!”
那性感蛊惑的声音,还有男人轻柔的抚——摸让她逐渐的放松下来,身上的衣服被脱落,当最后一件布料北脱落,女人白皙完美的身形整个展现他的视野。
季耀北望着她的娇媚的脸颊,白皙的肌--肤上渲染着粉红色,温婉素净的脸蛋,一种平静而又妩媚的美感,当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几道错落的疤痕的时候,眸色暗了暗。
被他深邃的黑眸看的有些窘迫,随后感知到他目光的落点,用手指遮挡,“是不是很丑?”
这是当初她在那个山村的时候,被那个男人打出来,因为伤口没有及时的处理,而且时间比较久了,所以恢复不了。
黑眸微动,将她遮挡伤疤的手拿开,低头唇舌亲吻着她身上的伤疤,一遍一遍,细致的吻着,“不会,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
他动作轻柔吻她亲她,又带着极具压抑的情绪,好似恨不得能把她一口吃掉,“乖,”低沉的嗓音蛊惑的哄着她,“别想太多,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绯色的唇瓣微抿,顾唯一的眼睛有些湿润,伸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脖颈,“我一直都怕你看到我身上的疤痕,我怕我现在变的丑了……你会不喜欢我……”
女人都是爱美,她也不例外,谁也不愿意把自己丑的一年展现在自己爱的人面前。
所以她一直都不会主动的谈及这些事情,就算是他可以的主动寻欢,她也是拒绝的,时隔六个月,这还是第一她这样热切的回应,如今听到他亲口述说,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内心。
他亲吻的动作停下,抬眸跟她平视,“唯一,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都是我唯一的太太,我们孩子唯一的母亲。”
这个男人不善于说好听的,或者情话,但是顾唯一觉得,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话!
脸上笑意飞扬,杏眸弯弯,她凑过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谢谢你,耀北。”
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震,深邃的眸变的愈发的灼耀,情谷欠充满瞳眸,大手快速的扣住她的脑袋,再次压了下去,在她情动迷离的时候,一个挺身,深深的占有她。
一个男人禁谷欠太久,一旦沾染,就像是被放出来的野兽,愈到最后,他愈发凶狠的让她招架不住,他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低喃,“我爱你……我爱你……唯一……”
……
顾唯一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在里间的床褥上,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想到男人极致的索求,忍不住的脸蛋一热。
神思一转,忽然想起什么,她这一觉睡的孩子都忘记带了。
手忙脚乱的从床上起来,将衣服穿上,瞬间酸痛更加清楚的感受,两条腿轻轻的打颤,她打开门,看到埋头办公的男人,“耀北,轩轩和鸣鸣……”
话还没说完,鸣鸣稚嫩的小脸出现她的视野里,迈开小腿向她跑过来,“妈妈,你说去带我跟哥哥怎么没去,好啊,你居然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睡懒觉,爸爸也不让我吵醒你。”
顾唯一干笑几声,蹲下去,抬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蛋,“抱歉,下次妈妈不会再忘记了。”
说完,有些哀怨的瞪了一眼坐在那里怡然自得含笑看着她的男人。
“我没有怪你啦。”鸣鸣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可是,我的肚肚好饿啊。”
顾唯一站起身来,问道,“现在几点了?”
“妈妈,现在七点了。”这句话是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季明轩说的。
抬手捏了捏眉头,她笑道,“抱歉,妈妈睡太久,让你们等了,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好不好?”
“好耶……好耶……”鸣鸣高兴的拍手,“那蓝莓蛋糕有木有?”
“有。”
一听说有,小家伙更加雀跃了……
季明轩道,“妈妈,你还是不要给他吃甜食了。”
“为什么?”顾唯一不禁好奇。
“哥,你不许说,不然就不跟你玩了。”季梓鸣鼓着腮帮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