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颜叶舒还没来得及好好喘上一口气，就看到已经等在那的李丹。
“怎样，面试顺利吗？”李丹双手抱在胸前，乜斜着眼，语气酸溜溜地问。
颜叶舒见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
但她没有精力介意别人的看法。
“不知道呢。就是有问有答，让我出来我就走了。”颜叶舒故作轻松地说。
“应该很不错吧！”李丹从鼻子里哼笑一声，到底忍不住：“你这衣服买的？想不到你也舍得下这个血本！”
颜叶舒想都没想，谎话脱口而出：“借的，朋友的。”
“哦！我还以为是苏教授买给你的呢，听说他特别喜欢你。”李丹装作开玩笑，但恶毒之意显露无遗。
“开什么玩笑，师母如果来找我，那你可就是害我了！”颜叶舒瞪她一眼，娇嗔道，“好了，我得赶紧回去了，这衣服还得人家！”
直到李丹那恶毒的目光再也看不到，颜叶舒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握着自己的手，疲惫地低头站在电梯的一角。
“这身衣服是借来的？”一个低沉的男声忽然在旁边响起，把颜叶舒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
她转过头，只见站在她旁边的赫然就是不久前面试过她的单眼皮面试官。
她刷地涨红了脸，这人应该是听到了她和李丹刚才的对话。
狭窄的电梯里两人对视着，一个惶恐羞愧，一个居高临下。
……
颜叶舒走出花漾的办公大楼，招了一辆计程车坐上去。
她扶着额头，疲惫地闭上眼睛。
忽然手机突兀地响起。
颜叶舒蹙起秀眉，没精打采地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却在看清楚来电那刻一下坐直身体，心跳加速。
是曾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