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寒眼神深幽,手扶在安琪的腰上,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抓紧。
从逼着安琪嫁进来开始,他就只想着利用她模糊对手的视线,造成他备受打击,萎靡不振的假象。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跟安琪做真正的夫妻。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安琪不是造成车祸的罪魁祸首,反而是他的救命恩人。
如果不是她恰好撞上他的车,他早就掉下悬崖,粉身碎骨。
安琪闷闷的呻~吟,痒,热,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缓解。只能伸手拉扯沈亦寒的衣服,脸颊舒服的贴在他的腹肌上,小腰饥渴而又毫无章法的磨蹭。
“嗯……,你这里顶的我好难受……”
伸手拿开顶着她的硬东西,安琪不知道这一动作给沈亦寒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只觉得身子一轻,然后重重的落下,炙热的锋利便深深的埋进了体内。
下巴被用力钳制住,她迫不得已的抬起头,迷蒙的眼神对上沈亦寒的视线,那里面的冰冷让她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手臂。
“安琪,记住,我是沈亦寒,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下一秒,痛滔天巨浪般席卷而来,随之而来的是说不出来的欢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的身子才重重落地,酥痒得到纾解的她立刻阖上眼皮,意识全无的沉睡过去。
沈亦寒撑起胳膊从安琪的身上下来,看着她舒展的眉眼,红肿的嘴唇,手指轻轻地摸了上去,视线却凝在了床单的一处。
那里绽放着一朵红梅,颜色鲜艳得刺眼。
拿起睡袍裹上,沈亦寒到浴室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拧了张毛巾出来,轻柔的替安琪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