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果果的腰上绑着一根小拇指粗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桌子腿上。
“妈!”我失控的怒吼了一声,“你怎么能绑着果果?她又不是狗。”
我这话怨气颇深,甚至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
果果看到我立即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泪花,喊了我一声,“妈妈。”
我急忙解开了绳子,婆婆的注意力全在麻将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还敢凶我?我不绑着她,她丢了可没人帮你找去。”
“我不是让你送她去幼儿园吗?”
婆婆打出一张牌,哼了一声,“我急着占座呢,可没空送她去,既然你来了赶紧把她弄走,我都晦气一早上了,这一把都没开呢,都是让这个赔钱货给我咒的。”
噗——
旁边几个看热闹的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我的脸彻底绿了,一旁的果果纳闷的问我。
“妈妈,什么叫赔钱货?”
“赶紧滚蛋,一个两个都是赔钱货,连个带把的都下不出来,让我儿子养这么个赔钱货,什么玩意?”
我气的浑身颤抖,嗓子都哑了,“果果可是你孙女,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谁知道究竟是不是我孙女?”婆婆凉凉的一句话吐出来,语气不是怀疑而是奠定,仿佛已经认定果果不是许致延的孩子。
我脸色发白,再杵在这儿也是被人看热闹,索性急急的抱着果果出了麻将室。
身后传来几道八卦的声音,我装作没听到,婆婆瞧不起我,我心里是明白的,谁让我当初是未婚先孕呢?
再加上生了孙女,她对我越发的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