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锦棠为钱财发愁的时候,他拿出了他爹爹传给他的秘宝,解了陆锦棠的燃眉之急。
他又跟着木兰学功夫,陆锦棠看他,犹如看着自己至亲的晚辈一般。
“是打算买一处宅院呢,或是自己买地现盖一处,已经找人在看了。”刘盼卿红着脸低下头去。
陆锦棠不由轻笑,“这么说来,你是心里有人了?是哪家的姑娘?”
刘盼卿脸上更红,“没……没有,只是先准备着嘛,父母不在,我定当为刘家留后。也算是让父母在天之灵,可以安心。”
他嘴上说着没有,眼睛却一直瞟向乔木的方向。
乔木倒是低着头,一无所觉。
陆锦棠笑眯眯的,“你有打算就好,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也只管言明,你没有长辈,我与你师父都是你的家长亲眷。”
刘盼卿立即拱手道谢,脸上的红晕也被转为严肃的面色占据。
“只是还有一桩心愿未了,唯有了结了这一桩心愿,小人方才能真正开始新的生活。”刘盼卿缓缓说道。
“什么心愿?”陆锦棠问。
刘盼卿对陆锦棠施礼之后,又转而朝着木兰跪了下来,“师父曾说,待日后我学有所成,就教我必杀绝技,让我能手刃当年施/虐/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木兰身形微微一震,脸色颓然泛白。
“如今徒儿已经大有长进,还望师父不吝传授。”刘盼卿朝木兰磕头。
当年木兰教刘盼卿功夫,却不许他叫师父的时候,陆锦棠心下就有怀疑。
此时她微微转过脸去,看着木兰的反应。
“你起来吧……如今还不是时候。”木兰垂眸说道。
“师父,是徒儿不够刻苦用功吗?还是徒儿功夫根基不行?”刘盼卿声音透着焦急,“我唯有结过去的事,方才能放下,能够开始新的生活。徒儿不想带着未曾释怀的仇恨,去追逐心中那位姑娘!”
他瞥了乔木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仍旧切切的看着木兰。
木兰深吸一口气,“起来,日后再说。”
“师父……”
“盼卿,”陆锦棠缓缓开口,“你师父还没有准备好,她一路奔波,在德城还患了一场重病,险些回不来……你给她些时间,让她缓一缓。”
刘盼卿这才发觉自己当真是太心急了,皇后娘娘是刚从德城回来,木兰又何尝不是?
“就是,一点都不懂事!师父多累呀!只惦记着自己。”乔木不满的轻哼一声。
刘盼卿脸上的惭愧中更多了几分忐忑,他不敢多言,慌忙起身,“是……是小人太着急了,小人告退。”
陆锦棠让乔木去送他离宫。
哪知乔木垂头不肯,“娘娘一点儿都不心疼婢子,婢子也一路奔波,快要累死了,叫旁人去吧。”
她说完话,就立在木兰身边,眼神都不给刘盼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