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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店里陷入了一瞬间的漆黑,不过灯马上就被打开了,孙安靠墙站着,白月由缩在了角落里。
“妈-的,自己跑进这死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保安队长沙哑着嗓子,眼睛里满是血丝,满头大汗。
“对我来说,死路通常是活路。”孙安看了看四周,从柜台下面捡起把榔头来,又道,“瓷是很脆弱的,要碰,就要做好碎的准备。”
“上,把他全身都给我打肿。”保安队长一声令下,众保安一拥而上,举起警棍就要抽打孙安。
“啪!”
领人牙酥的断骨声响起,榔头横着打在一个人肋部,敲断了两根肋骨,并且震得肺部发出了“空”的声音。
肋骨不和关节连接,对行动的影响最小,可骨折的疼痛是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那名保安捂着左肋就歪倒在地,尖叫着,站不起来了。
孙安留手了,和昨天晚上一样,他的“留手”仅仅是不把对方杀死,而不是减轻对方的伤势,骨断的声音接连响起,有的断了手,有的断了脚,有的被敲坏了盆骨,有的被砸碎了锁骨。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所以保安和碰瓷的人都倒在了地上,每个人身体里都有碎骨,像是摔碎的瓷器。
还剩下受伤的保安队长,他靠在卷帘门上歇息,腹部的疼痛还没消、喉头的火焰还在烧,他的手下就倒了一地,提着榔头的孙安正歪着脑袋看着他,背对着那盏用电线吊着的灯,光暗差使得保安队长只看得到一个黑影,但他能“看到”孙安脸上笑容,不再可恶,而是可怕。
顾不上疼痛了,保安队长用力把手中的警棍砸向孙安,以一个胖子不应有的速度冲向白月,只要制住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那个年轻的男人就一定不敢再攻击他。
孙安转身看着保安队长,没有急着去拦截,只是走着跟过去,根本不可能救到白月。
保安队长生平第一次跑得那么快,离白月越近,他的心跳就越快,只要不被拦下来就能扭转局势,而且这个小姑娘仍会是他的,那些手下……重新招就是了。
冲到近处,已经可以伸手够到她了,保安队长却猛的停下来,刚抬起来一半的手定在空中,仿佛经历了时间停止。
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枪顶在他的额头,枪口陷进了额头上的肉里,顶得有些发疼,手枪套筒上写着“26Gen4”的字样,正是第四代Glock26袖珍手枪,枪没什么花哨的地方,主打小巧、实用、可靠,很符合格洛克这个牌子的传统。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等你舒服就放我们离开?为什么不考虑别人舒不舒服?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离开?”白月冷冷的问道。
保安队长额头上的汗珠被冷汗替代,接着,一个冷冰冰、硬绑绑的东西压在了他的头顶上,自然,是那个铁榔头。
“嘿……”
身后响起了那种让人心跳漏拍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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