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什么意思就行了。”孙安不喜欢这个人的声音,上位者总是喜欢像发名片一样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来表明自己的地位。
“你想让警方帮你传话,就告诉我这句话的意思。”对方强硬的说道。
“啧……”孙安不耐烦的咂了下嘴,说道,“那你重新帮我传句话吧,告诉他,清济市警方不帮我传话,让我有点火大,叫他帮我准备一颗原子弹,我想改变一下清济市的地图轮廓,就这样。”
说完,他把对讲机扔进了路旁的垃圾桶里。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警察从后面跑上来,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把自己的对讲机递给了孙安,手里还拿着台从垃圾筒里捡出来、上面还粘着个烟头的对讲机。
孙安没有为难这个警察,接过对讲机,说道:“讲。”
“我知道了。”对讲机里传来了乔尔的声音。
“那就好。”孙安拿着对讲机继续往前走去,后面的警察根本没有来逮捕他。
目前这座城市中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警察的管辖范围,他们减员严重,已经顾不上孙安了,只想维护这座城市的治安,抓捕孙安的事移交到了军队手上。
他们已经等在码头。
…………
…………
白月的脚仍被抓着,沈从义正在往她身上“爬”,两只脚的脚踝都被抓着,虽然还能活动,但是蹬的力量会被拉停,而她手里又没有武器。
挣扎着,直到沈从义伸手抓到了她的裤腰。
指节抵得她的腰部,很疼,她坐起来,用指尖刺向沈从义的眼睛,可是沈从义用身子压住她的双脚,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又快又准,捏得生疼。
他在施全力。
白月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背,双手一起用力,把沈从义的手臂拉了过来,张口就咬。
“记住,你身上的武器,数牙齿最厉害,女人打架惯用指甲,想抓破对方脸皮的话,这招很有用,我也是很推荐的,但是真正想伤人,还得靠牙,咬合力是很恐怖的,皮肤、肌肉、血管,包括软骨都挡不住,只有骨头能阻挡,但是只要你的牙齿能咬在骨头上,把骨膜啃坏,和咬断骨头区别不大,骨膜上有痛觉神经末梢,对刺激非常敏感,骨折那么疼就是因为骨膜受到了破坏,哪怕只是非常细小的裂痕,所以放心的去咬吧,牙齿咬坏了还可以换烤瓷的,人死了可没办法复活。”
孙安的“教导”在耳边响起,白月一口咬在了沈从义的手上,上牙咬着手背,下牙咬着四指的第三指节。
遗憾的是角度不好,这样咬很滑,不过牙齿还是咬破了皮肉,啃出来一个大大的伤口。
沈从义惨叫一声,松开了白月的手腕,白月再次出手,右手一拳打在他鼻子上,挥左手,在沈从义脸上抓出四道血痕,然后再出右手,终于刺中了沈从义的左眼。
更大的惨叫声出现,沈从义条件反射的闭眼、仰头,这一指头没有戳实,没能把他戳瞎,但是那疼痛也不比骨折差多少。
压制的机会出现了,白月趁着沈从义剧痛失力的时候,抽出脚来,狠狠一家踩在沈从义脸上,硬生生把两个人踩得往后滑了一截。
可是她太紧张、害怕,忘了这场战斗必须保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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