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打出了一张“邪恶的笑”,不会对别人产生影响,只对他自己有好处,不过略微羞耻,他必须在别人输的时候疯狂嘲笑才算。
至于怎么才算“疯狂”,各人定义不同,反正大笑是不可少的。
一圈结束,又轮到了默斯,他摸起一张牌,看了达里娅一眼,笑着放到桌上。
是另一张炸弹牌,这样桌面上就有两张了,再来两张,达里娅那张炸弹就能发挥作用。
不过炸弹牌的说明比较含糊,孙安到现在也没弄清楚炸弹牌到底是怎么算,如果只有第一个打出炸弹牌的人不会被炸,那么谁还会继续打炸弹牌?那岂不是在自杀?打出炸弹牌的人是否能幸名于难?毕竟炸弹牌基本都差不多,描述不同而已,只有一两张是特别的,难道是专门为没有手牌的玩家准备的?这样摸起来就必须打下去,还是专门给手里有坑自己的人准备的?打出一张炸弹,至少能避免自己在这一轮被坑。
不过既然很难凑齐,也就无所谓了。
布朗森摸起一张牌来,孙安立即问道:“对了,能不能再看一眼你们的牌?原初那张。”
这是他第二次要求看二人的牌,就连达里娅都转头好奇的看着他。
“为什么?”布朗森停下了理牌的动作,好奇的问道。
“因为之前那次……默斯明显摆出了不愿意的样子,有些想法需要证实,既然你们自己都主动亮出来了,这个要求也不能算过份吧?”孙安差点说出了“我”字,用语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幸好他反应够快。
“当然可以。”布朗森拿出了他的纸牌递给孙安。
孙安接过来更仔细的检查起来,检查得更加细致,先是看,然后闭上眼睛摸,接着又撕,再拿茶刀刺。
结果还是一样的,这是原初纸牌无误,没办法防弹,因为子弹会把牌打得折起来,打进人身体里,但子弹绝对打不穿这张硬纸一样的东西,哪怕用反器材狙击步枪近距离射击都不行。
孙安转身把牌飞了出去,他很少把纸牌当作武器扔出去,但飞牌这手功夫是练过的,钉进十米以内的西瓜里是不成问题的,牌直接打到了舞厅的墙壁上,这才落下来。
这个举动是失礼的,但孤儿并不会介意,纸牌连污渍都不会沾上,而且只要视线离开,又会回到自己包里。
孙安又看向了默斯。
默斯仍是一脸的不情愿,不过还是乖乖掏出了自己的纸牌递给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