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卿卿,你说的是真是假!今晚我就能知道分晓!你最好记住我对我说过的话!”
安以琛的声音中带着我从来不熟悉的阴毒跟狠绝。
果然还是董卿卿在面捣的鬼,究竟又是哪里让她趁机钻了空子,离间了安以琛,做了文章。
正在想着的时候,突然觉得脖子间一凉,一只冰冷的大手顿时便探到了我的脖子间。
“你干什么?”
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来雅就似乎先他一步,用手抓住了那一直冰凉的手。
“我的孩子据说被人用来用了胎息,现在生死不知。怎么?那个恶毒的东西,我还不能看一看吗?”
安以琛的声音里满是森寒,并且不带一丝感情。
“胎息?”
来雅有些吃惊,作为一个在海边长大的姑娘,她熟悉她们的象王仪式,却不知道古老的东方之国,有一种叫做婴儿的胎息的东西,可以通过一些雇来的吊坠用来滋养有缘人的气息。
我终于知道了董卿卿的离间计,从哪里开始的了!
那一晚,我在密室内被崔世淮挟制,那一枚被他们大为忌惮的吊坠上,不止是一把钥匙那样简单。
哥哥将那把钥匙寻到了它发的母盒,如董卿卿这样的不懂古老秘术的人,都知道了那盒子里放着一种叫做吸胎息的东西,哥哥又怎么会不加以注意呢!
可是,哥哥从那盒子里取回了那一枚,被用来吸取胎儿胎息的东西的血珠之后,还没能将珠子的秘密搞明白,就被母亲派去的人快速地收走了。
幸亏哥哥从那里面带回的一张符文纸上吗,记载了只言片语,才让我们知道了真相。
而我的母亲,也因为要将那枚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血珠,跟我远远的隔离开,而忍受住思念之苦,直到我快要生下两个孩子的时候,才从海岛边赶了回来。
一个多年苦苦苟延残喘着,受尽了折磨,不甘心就此死去,只因为想要见自己儿子女儿一面的母亲,又怎么可能来伤害自己的亲孙子呢?
“居然没有?”
就在来雅被安以琛的问话问得发愣的时候,安以琛的手已经如愿探向了我的胸口。
“您想找什么?安先生?你要是真有什么疑虑,我想要么您亲自问夫人,或者问公主殿下也行的。”
来雅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很多。
她在为刚才没能阻止安以琛而大为恼火。
“我现在没有什么问题问她们,倒是我有些问题想要来问问你!请问,你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海岛上的女孩子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
安以琛的话问的来雅有些急。
“没什么!就是当年梅家的老三家原先有一个女孩子,但是一直不知下落。容貌长得跟你非常相似,我对你有些好奇!”
这世界充满了猜忌,我实在不知道安以琛怎么会变得这样的多疑。
身边的来雅没有接他的话,因为刚才匆匆离去又回来的董卿卿,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少爷,我这就带来雅姑娘去了。”
董卿卿的声音很卑微,而我倒有一些担心起来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