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是做了反抗的,但这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反而令他更兴奋了。我只好像个行尸走肉似的躺着不动,忍住钻心的痛缄默流泪,期许着这场羞辱能快点结束。
他喟叹了一声,完事儿后掏出几张钱丢在我身上:“这是250,赏你的。”
其实昨晚会给他二百五十块钱纯粹是巧合,我压根没有清点过。我想解释的,可眼皮却越来越沉,慢慢的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脑科病房里,医生说是位杜先生送我来的,他临走前交代过,让我安心住院,医药费他已经交了。医生还给我一沓百元大钞,说是杜先生让他转交给我的生活费。
医生说我昏厥的原因是脑震荡加贫血,外加情绪因素。我在医院住了一周后才出院,办理手续时我挺紧张的,担心会补缴费用,没想到却退还我18万。
原来杜一廷办住院手续时阔绰的缴了20万的治疗费,想必他是把我昏厥的事算到了他头上,想用钱来弥补。
这钱拿着还真是烫手!
我人穷但志不短,我把剩下的18万元装进袋子,并另附了一张纸条,说余下的3万元我会尽快还他,以后各不相干。然后把袋子拿到杜氏前台,让前台的工作人员转交给杜一廷。
我用仅剩的钱租了间单人房,又在珠宝店找了份销售的工作。本想把一切杂念抛之脑后,努力赚钱还杜一廷之余,再凑点钱给患尿毒症的爸爸做透析,可美好生活还没开始就被我妈的电话打回原形。
她说我爸的病已经到了晚期,最近频频陷入昏迷。医生说换肾是唯一的治疗手段,运气好的是已经有配型成功的肾源,但高额费用让他们想放弃了。
我作为独生女儿怎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爸死,我让我妈同意手术,手术费我来凑。
可近百万的费用却把我难住了。
当初和郝邵明结婚时,我爸妈把家里的钱都凑给我们买婚房了。我本不想再和郝邵明有牵扯,但这笔钱关乎我爸的性命,我打算再去找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