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饿了,整个白天因为名单的事着急上火,连口水都没喝过。
我接过碗想自己吃,可杜一廷却坚持要喂我。
我怕他没耐性便吃得很快,好几次被烫得舌头酥麻,他察觉后特意吹凉了再喂我。
我从未被人这样照顾过,心跳和呼吸都加快了,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输完液后杜一廷不顾我的阻止帮我穿上鞋,又把他的西装外套系在我腰上,扶着我往外走。
他问了我的地址送我回家,当看到我住的地方时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就住种地方?”
只够放张单人床的小房间确实太过寒碜,我涨红着脸点头。
短暂的沉默后他突然拉着我往外走,我不解的问他这是做什么,他拧着眉说:“去我那儿,你不能住这种地方。”
也许是我太自卑敏感了,他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我正视了我们之间的差距,我甩开他的手:“谢谢杜总送我回家,我家太小就不留杜总了,您慢走。”
他再次捉住我的胳膊:“你在抗拒什么?你这里连口热水都喝不上,我不能让你住这种地方。”
我笑了笑:“杜总,我目前的能力只能让我住这种地方,我觉得挺好的。就算你很博爱,你能帮我一时,难道还能帮我一世?”
他可能是被我后半句话吓到了,愣了一下后慢慢松开了我:“你领薪水后别还我钱了,用它换个好点的住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