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泽凯愣了一下:“对,要造,那我拍用过的纸巾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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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总算坐上司机的车回家了,摆脱了那群男人,我才松了口气儿。
薛泽凯不顾前面的司机,想搂过我亲吻,但被我推开了:“有人在呢。”
“没事,我的司机很识相,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他又欲对我上手,我有些生气的说:“可我介意!”
我吼完就有点后悔了,怕这会挫伤了他的自尊心,让他变本加厉的对我。可他却突然笑了:“好了老婆,我错了。”
他说着便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打起鼾声来,我这才彻底放松了。
到小区门口时薛泽凯还是没醒,司机便帮我把他扶上楼并送到了床上,我原本想帮他脱鞋的,但怕吵醒他便索性不管了。
这一夜薛泽凯还好没醒,但我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卫生棉上挤满了人工血浆,一个丢进洗手间的垃圾桶里,一个贴在裤子里。
他是第二天的中午才醒的,我煮了清淡的醒酒汤,本想叫他喝上几口的,可他却拦住我的腰就欲上手。
“我昨晚是真喝多了,竟然连洞房都错过了,不过你也别失落,我现在就双倍的补给你。”
我挣扎了几下,很尴尬的说:“我来事儿了。”
他眉头一皱:“啥?”
我尴尬的笑笑:“亲戚大姨妈,也就是月经。”
他不信,我挣脱他指着卫生间说:“你自己去看呗。”
一般男人肯定会信的,可薛泽凯是个疑心很重的男人,他还真的去检查了。随后骂了一句脏话,很挫败的说:“怎么那么不巧?”
我这种时候自然要扮柔弱扮可怜,我咬了咬唇说:“不好意思,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薛泽凯果然受用这一招,他笑着把我搂进怀里:“这事也不怨你,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当晚我就在这里住下,这一夜我彻夜失眠,因为杜一廷的案子明早就要开庭了。
临睡前我很想问薛泽凯记不记得这件事,但他喜怒无常,我真怕问得不恰当而给杜一廷招来麻烦,便憋了回去。
没想到第二早薛泽凯却起了个大早,还刮了胡子,换上了一套粉嫩的休闲风西装:“走吧,去围观你前夫的案子,也算完成我对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