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这架势,明摆着就是让人为他宽衣。
我内心屈辱,却不得不爬起来为他解扣子。
窗外雨下如注,天色昏暗,天气如同我的心情一样糟糕。
宗政烈的身材很好,昏暗的灯光下衬得他肌肉纹理清晰,小麦肌·肤发亮。
只是上面隐约狰狞着几条刀疤,吓得我再次回想起了医院的噩梦。
我很清楚,这个男人,绝非善类。
他掌控欲很强,又凶猛又霸道。
这一折腾,一直折腾到了中午才肯罢休。
我很怕他,整个过程都是他说了算,我只有服从的份儿。
事后他去洗澡,我松了一口气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等我醒来的时候宗政烈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给我留了张纸条,上面压着六万块钱。
纸条上面写着一行钢笔字,苍劲有力,内藏锋利。
都说见字能识人,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宗政烈说,昨天我很配合,他做的很尽兴,套房他续了七天,多给的一万块让我在海城散散心。
拿着沉甸甸的六万块,我跪坐在床上,盯着落地窗外的壮阔市景,心里特不是滋味儿。
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我把钱丢在床上盯着看了一会儿,又伸胳膊拢回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行李箱最深处。
洗了澡出来,我又觉得不安全,又包在衣服里去了趟银行办了张卡,存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