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脆响,杨洛玫被揉身而上的易正狠狠甩了个大嘴巴,不仅我被易正的气势惊着了,整个宴会大厅更是落针可闻。
“你凭什么打我女儿?”杨洛玫还未返过神来,躲在角落里的刘培兰青着一张极为难看的脸迅速挡在易正身前。
“就凭她这张臭嘴!”易正嫌恶地吹了吹那只打过杨洛玫的手,仿似上面沾满了病毒。
“你又不了解杨洛娇,凭什么替她出头?难不成,你是她的另一个姘头?”
许是因为杨洛玫被打的原因,刘培兰也失了气度,乱了心智。
“你这张老脸,打你都嫌脏我的手!”易正不屑地后退一步,不急不徐地道:“你闺女婚前不极点,不得不巴着姐夫奉子成婚,承硕的媳妇可是正宗的黄花大闺女,究竟谁是人尽可夫的破鞋,在场的各位心里有数!”
果然是个狗屁大夫,就算帮我,也不该连我的隐私也暴露出来。
我又羞又臊地躲到盛承硕身后,醒过神来的杨洛玫却语出惊人。“黄花大闺女?如果没有苟且之事,你怎么知道这个贱人是黄花大闺女?”
“真是贼心不死!”易正讥讽地笑了。“我是Q城医院的主任医师,既是承硕的主治大夫也是他的好兄弟,盛太太晕倒在婚礼现场是人所共知的事,为了对得起承硕,我让一位女医生为她做过详细的检查,除了在血液里检查出安眠药和致幻剂的成分,盛太太就如她项上的那串祖母绿,不仅是上上品,更是人间瑰宝!”
宴会现场立时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形,尊严尽失的刘培兰母女就像两个蹩脚的小丑,不仅被孤立了,就连孙秋芬和孙萌萌也悄无声息地躲进了角落里。
“这位夫人……”易正似乎没有放过杨洛玫与刘培兰的意思,板着一张令人胆寒的脸极为郑重地问:“盛太太婚前一直同你住在一起,我倒想替承硕问问,她身体里的安眠药和致幻剂是怎么回事?本来是青杨集团继承人的她为什么会一无所有?如果细究起来,你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刘培兰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借着接电话的工夫,像躲瘟神似的躲开了易正。
“你们欺侮人……”青肿着半张脸的杨洛玫瑟瑟地抖着,做贼心虚的她不仅没了刚才的硬气,也失了装纯的资本。
突然,接完电话的刘培兰脚步踉跄着走近杨洛玫,拖起她便往外走。躲在角落里的孙秋芬眼见情形不对,连忙叫上孙萌萌,着急忙慌地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我心里一慌,面上有些不好看。只要父亲还在她们手里,我就不能掉以轻心。
“乖,放松一点,我们这就回去……”盛承硕难得地开了金口。
“盛学长,维尔先生,我已经让工作人员清场了,可否赏脸到小厅一聚?”
维尔和易正为我力贬贱人的时候,我就没看到潘玉琳的身影,这会儿,她倒落落大方地站了出来。
或许,女人的第六感都比较准。我总感觉潘玉琳对盛承硕存着心思,只要她走近盛承硕,这种不好的感觉就会多出一分。
“抱歉,承硕累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挡在身前的依然是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