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黄毅最感兴趣的是这些铁人武士。张天宇似乎对炼金术师非常精通,或者说张天宇在六里深山中应该还有高人在从中指点,这些铁人武士才是黄毅今晚来这里的目的。
“你好,你们把我抓来这里做什么?你们太坏了,我要告诉我家主人。”铁人武士站起身注视着眼前的黄毅,拔出背后的巨剑迅速向黄毅斩去。
黄毅站在原地任由他的铁剑斩在自己身上,铁人武士挥剑铿锵有力,但是黄毅的肉身更是坚硬如铁。如何挥刀都没有办法斩开。
“你就这点本事?”黄毅没有想到这个铁人武士还能如此对话。
“当然不是,我主人说我很厉害的。请你说启动战斗模式。”
“好吧启动战斗模式。”黄毅听了忍不住一笑。
“谢谢。”铁人武士道谢一声继续挥刀砍黄毅,黄毅用手抓住铁人武士的剑,铁人武士随之灵活的一拳重重打在了黄毅身上,在黄毅身上耍起了一套张家拳法。
“确实不错呢,比一般的佣兵要好的多了。”黄毅感受着铁人武士重重的一拳注视着眼前的铁人武士,身上散发出可怕的黑死之气,只可惜黑死之气只对活人有效,对于机器人并没有多大效果。
“谢谢夸奖。”铁人武士开口。
“你真有礼貌。”黄毅看着眼前的铁人武士,觉得张天宇发明的这些武士非常有趣。“主人说了,对于敌人还是朋友都要讲文明礼貌,这是做为铁人武士的重要原则。”机器武士回答。
黄毅听了一笑,不在多说可怕的黑色灵流迅速从黄毅的身上涌出束缚住铁人武士,随之一个个黑色的发光字符浮现于铁人武士的周围,黄毅凝聚力量一拳重击在铁人武士能量聚集最大的地方,灵流随之,铁人武士刀枪不入的身体直接被撕裂开,黄毅将一块能量结晶石从铁人武士的胸口拔出来,失去了能量输出,铁人武士很快不再动弹。
黄毅注视着眼前的结晶石,却发现结晶石越来越亮。黄毅一惊来不及说什么整个结晶石已经发生剧烈的爆炸。爆炸的余波直接将整个山洞轰塌。
周围几个天杀组织成员全部被炸死只有黄毅,张城,布莱尔和王建阳从坍塌的山洞中飞出此时的黄毅尴尬至极,肉身在强悍也被结晶石的爆炸弄的满身鲜血。
“没有想到那家伙这么狡猾,大师兄你没有事吧。”布莱尔看着黄毅。
“没事。一点小伤。看的出这些铁人武士的水平应该就是六里山佣兵团的水平,以天杀成员来看应该就可以应付。”黄毅淡淡开口。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杀张天宇?”王建阳语气中带着期盼,黄毅来到六里山以后一直在收集张天宇周围的一切数据和信息。王建阳感觉黄毅是要在这里大干一场,自己曾经听布莱尔说过,黄毅去做任务哪里就是血流成河,虽然自己不嗜杀成性,但是这次黄毅要这么做王建阳绝对双手赞成。
“等等,不着急。”黄毅淡淡开口。“又是等等?我已经等了几个月了!”王建阳显得非常愤怒。
“是啊大师兄,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慢忍不住了。”布莱尔也有点失去耐性,自己几人这次来不过是杀张天宇为何要这样一拖再拖。
“张天宇不可怕,三元城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连家神社和六里山寨。三元城地理位置非常好,只要三元城一出事情,六里山寨和连家神社的人必然会赶来支援……”黄毅慢慢开口。
“确实连家巫女也在,你到底想怎么做?”张城皱着眉头看着黄毅,他也知道黄毅非常狡猾,自己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谋略,但是他的胃口实在是太大,不过每次他都能超额完成r任务。
“幸亏他的靠山是连家巫女,而不是炼金术师协会,如果他加入了炼金术师协会,那才是个麻烦。”黄毅忍不住笑起来,自己在这里这么久不仅仅是在悄悄凝聚兵力调查张天宇的底细,也是在调查六里山寨和连家神社的敌人,那真是数不胜数,黄毅准备将他们凝聚起来,自己不仅要杀死张天宇还要抓住连家下一代巫女连雪,和重创六里山寨,而在众人看来最大的麻烦连家巫女王雨欣,在黄毅看来却是最小的麻烦,只要自己的师父请一两个朋友在六里山做个客就可以将他们轻松引出连家神社,那个时候就是自己迅速完成计划的真正时候。
“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杀张天宇就要越早越好,否则等他母亲回来就更难了。”王建阳注视着黄毅。“当然是等,等时机到来我自然会通知你们。”黄毅淡然开口。
“好!我相信你,我久闻你大名,我就把我的天杀所有人交到你手上。”现在的王建阳只想杀死张天宇为自己的爱子报仇。
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接受我?”“接受你,我为什么要接受你?”“你很快就会明白的,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吗没有用的……”梦中的黑色幻影慢慢消散,张天宇还想说话,但是却已经说不出口,因为自己的全身倍感压抑和痛苦,张天宇看到自己的双手在慢慢变形,身体开始涌动出可怕的黑气黑气开始缠绕和吞噬自己,一直到那双温暖的手拂过自己的头。
母亲?不对是连雪。张天宇看到连雪不断的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但是她却不说话,只是默然抚摸着自己的脸一直到自己陷入黑暗的深渊,然后黑白两只小鱼环绕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开始耀起灵光灵光最终吞没自己的全身,张天宇也感觉自己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从黑色的梦境中醒了过来。
却惊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只五彩飞鸟上,与闪耀五彩灵光的朱雀不同,这只鸟的身上本身就有五彩翎羽,轻轻啼鸣着向远处高山而去,而自己的身边正坐着一名白衣女子,女子看起来非常年轻美丽,一袭白纱遮面,坐在白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