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悠悠地道:“小风的话就是我的话”。
唐二叔道:“我不填又迮么样,打我?”
唐林风道:“打你?你想多了,想想这也是祖居,那可是老一辈留下来的,后人都尽量把它完好无缺地保留下来。而你……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宝贝,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唐二叔老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这时,贾父的声音传来说道:“哎,唐二哥,和小孩子说什么?你好歹是长辈,由得他来教训你”。
唐二叔气得浑身发颤,来了个帮说话的,胆气骤然猛飚,虎背熊腰地想玩两句场面话儿。
但看到唐林风的眼神突然转冷,心惊地把气势下压,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唐林风看了贾父一眼道:“管得宽,闲得有些蛋疼了吧。”
唐父吼道:“给老子正经点,你说的什么我们听不懂。”
贾父双手一背,微驼的背突然挺起,唐林风被这一下弄得硬生生后退一步,古怪地看着对方。
对自己气势满意的贾父云淡风轻地道:“我是为唐二叔不服啊。”
周围的人群多了起来,一堆食客附和着道:“对啊对啊,我们都是来为唐二哥来评评理的”
唐林风道:“嗯,这个评理的活,你们还是省了吧,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难道你们比清官更高明”。
众人顿觉言语冒失,脸红语塞地抱手而立,用很客观、很公证的眼光看着下文,做个好裁判,有理没理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多就是道理,少数服从多数,至理名言啊。
唐林风嘴角上翘道:“好了好了,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如果还有人参和,我可以和他讨论讨论八卦花边调情。”
唐二叔拖着的工具地上一杵道:“你们等着,我还会来的。”
唐林风嘴角一抽,一阵无语,这二叔啊,又蛋疼了执着。
是夜,唐林风还是忍住好奇地问父亲:“那宝贝存不存在。”
“父亲说:“那东西就是一面镜子,不值钱。
唐林风道:“可是二叔那里,”
唐父道:“我不说也是为他好,那知这葩耳朵,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唐林风道:“他就一根筋,闹累了就没事儿。”
唐父唊了一口茶道:“他就是个草包,多年还看不出来人家背后捅刀子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唐林风尴尬地摸了摸头,这话说得,又被仇恨蛋疼了,真的和谐不了?
再说高人贾父看到今天的事儿,心里堵得慌啊,教导一晚的口才要诀,让唐二叔能妙语如珠地“状告”唐家父子狼子野心。
可唐二叔不是善于言词之辈,说不出话儿就气冲霄汉,无论黑白放翻再说。
准备美美言词的他败了,败给了唐二叔这个口笨心堵的“落难人”,以至美言未发,却被唐林风赶走。
懂得反思的贾父突然一拍手道:“不行,我还是联系一下老三,先暗地里给这小子一点教训。”
作为父亲的他知道贾老三是什么人,不好好教育,有时还沾沾自喜。
他认为可以在县里混出个样来也不错,却不知这条路,走不好那是一条不归路,但是很多奇葩父亲却引以为豪,贾父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