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更像是仪式或者纪念,无关欲望,只有爱情。
完事后,杨景行端来温水伺候着女朋友喝,齐清诺有点不适应:“我自己来……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你都答应?”
杨景行早就发泄完了:“作为老婆的一切合理要求。”
齐清诺狡黠:“人生唯一的机会,我要好好想想。”
杨景行说:“终生有效,不限次数。”
齐清诺惊慌:“你是不是还想,不行了……”
杨景行抱住女朋友凝视,好像不想说笑了。
齐清诺眼光流动:“看什么?”
杨景行又笑了:“我想让你知道这短短几分钟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因为是你……”
齐清诺同情男朋友的语言表达能力,宽慰:“不用说,我懂你。”
杨景行有点出神。
齐清诺又问:“想什么?”
杨景行说:“想写首曲子……算了,不可能满意,天才也没用。”
齐清诺轻笑,然后容陡然加深:“几分钟的小品,不难吧,哈哈……”
杨景行的思维极其跳跃逃避羞愧:“我想还是把那边装修了……你把关吧?”
齐清诺笑得颇具深意:“要没今天,就不让我插手?”
杨景行解释:“不是,现在能理直气壮要你出力了。”
齐清诺想了一下:“我要一间书房,隔音的。”
杨景行觉得:“卧室也要隔音才好……”
齐清诺真变女人了,都不谴责,不太确定地回味:“刚刚有几次,特别后面,特别微妙的感觉,疼只有那里疼,但是涨得好像……能牵扯全身。”
杨景行这人很公平,想给女朋友服务一下,齐清诺却坚决不肯,只想探讨而已,不过倒是盼望着安全期的到来,要再次尝试研究。
于是杨景行就把丝袜收藏起来了,总有用得上的时候。染血的丝巾,先放着等干透吧,齐清诺相信干透的黑色一定更丑。
确定没流血后,杨景行抱着女朋友去洗一下,洗得很小心,但是齐清诺也疼,而且擦的时候又发现了红色。
杨景行是觉得应该用点消炎药的,齐清诺却说:“……不想别的东西进去。”
杨景行一激动,就连女朋友的健康都不管了。
正戏只有几分钟,但是温存可以无限长,五点过了,两个人才穿衣服起床准备去吃晚饭,齐清诺很坚强,自己走动表示无大碍,有点担心的是:“不奇怪吧……应该看不出来?”
杨景行依然狗胆包天:“……看出来我也不怕了。”
说着,齐清诺就要接母亲的电话,确认了不回家吃晚饭,镇定地没露出什么破绽。
杨景行突发奇想:“想给你做饭吃。”
齐清诺笑:“煮面条?第一次,情人节,请我吃顿好的行不行?”
杨景行撒娇:“给我个机会……”
齐清诺丑话说前头,自己没年晴那么能干,完全不懂,帮不上忙。
还要去买菜啊,杨景行犹豫了一下还是建议女朋友在家养伤:“……也体会一下望眼欲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