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倍棒吃嘛嘛香的裴行止病倒了,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此时只觉得胸闷,气短,脑仁疼。
神特么的放水养鱼,听都没听过,有在洛阳城里包鱼塘的么?性价比多低啊,啊呸!那是我们裴家的地!
“韦。。。。。去找韦大人的人还没回来么?”
“回少爷,还没有,要不小的催催?”
“不用了,我亲自去,扶我起来。”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不到一天时间,自家居然就被整的如此之惨,虽说还没出人命,但他感觉自己都快活不起了。
来到青帮,裴行止终于知道为啥来找韦挺的人迟迟没有回来了,此时这家丁被绑在了旗杆子上,还被扒了裤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上面迎风飘扬。
李孝慈优哉游哉地坐在大门口,躺在个大躺椅上,身后有一俊俏丫鬟把胸脯贴在他后脑上,伸出纤纤玉手在揉捏他的太阳穴,脚底下还有两个在捶腿,身侧有一美人捧着葡萄,让另一个美人剥皮去子,再亲手喂给他吃。
裴行止眼中喷火,怒道:“小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在此!”
李孝慈吊儿郎当地道:“本王也是这青帮成员,为何不能在此?”
“那你将我的人吊起来这又是什么意思!”
“哦?这小子是你的人啊,抱歉抱歉,我看他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是探子呢,一场误会,这就将他放下来,回头给你摆酒赔罪。”
说着,李孝慈一扬手,便有人一刀砍断绳子,那小厮啊的一声就从旗杆上摔了下来,门牙都磕掉两颗。
裴行止深深地吸气,克制着自己不要上去抽李孝慈俩耳光,不是因为怕他的身份,而是特么的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裴府的家丁大半昨晚都被收拾残了,如今他能使唤的也没几个人了。
“韦大人呢?”
“韦挺?不在,昨天他们韦家的白瓷出事了,好家伙,足足五船的上好白瓷啊,听说有一船还是送宫里的,结果这大河之上风急浪怒,全都翻了!”
裴行止伸手指着平静如镜面的河面,连喊得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有气无力地道:“你管这叫风急浪怒?你们还能要点脸不?”
李孝慈懒洋洋地道:“呵呵,既然你们不要了面皮,那我们就陪你们玩玩呗。”
“你。。。。”
裴行止此时真的觉得心好累啊,人家不要脸,不讲理,动手又打不过,报官又没人管,他能怎么办?
“走!咱们去找魏相,就不信他姓秦的在洛阳能只手遮天!”
“这。。。。。少爷啊,魏相是那小子的老师,他岂能向着咱们?”
“哼,不必担心,像魏相这种人,把节操看得比性命都重,别说是徒弟,就是亲儿子他也不会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