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新婚之夜,不过秦浩还是早早地起来了。
在大唐当公务员其实待遇是很不错的,虽不如宋朝那么舒服但至少比明朝强得多,好歹也是有婚假的,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不用上朝,秦浩为啥起那么早呢?
答案很简单,因为特么的李欣上班去了,听说她最近亲笔写了出戏,叫什么公主挂帅,讲的是他姑李秀宁镇守娘子关的事,所以她得看着点。
秦浩这叫一个后悔啊,你说他好端端的,让李欣开什么沙龙,当什么女强人啊,咱家又不差钱,至于在新婚第二天就跑出去么?有时候真想一咬牙告诉马周,把他们送上来的剧本枪毙。
唉,老婆不在家,自己除了伺候棉花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事了。
“帮主,您还养花啊,在洛阳的时候没见您养过啊。”
都不用回头,说话的肯定是窜天鼠,别管人家肚子里有没有小心思,人家千里迢迢地来参加你的大婚,总得安排人家住的地方吧?反正他和许杰也熟悉,索性就安排到许杰那院了,就是不知见到他的九娘会不会感到尴尬。
“哦?是窜天鼠啊,怎么样,住的还习惯么?”
“嘿嘿,习惯习惯,挺好的。”
“嗯,既然来了,咱们兄弟俩好不容易见一次面,那就聊聊吧,明年青帮有什么打算么?”
“嗨,我就是一粗人,哪还有什么打算不打算的,帮主您怎么吩咐,咱就怎么做就是。”
“哦?不应该啊,青帮这一年虽说我是帮主,可大半时候都是你在管,你这个三当家做的很好啊,就没有一点另起炉灶的想法?”
“呦,帮主,我听出来了,您这是骂我呀,我窜天鼠是什么人我自己还能没点啥自知之明么?我就是街边一小混混,后来当了这捉钱人,也不过就是个放印子钱的,哪上的了台面啊,是您,让俺这老鼠过的有了个人样子,我要是对不起您,那还是人么?”
秦浩笑道“言重了,我也不过是开一句玩笑,再说,你刚才这么说未免太假了点了,洛阳城街面上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鼠爷的威风,逼急了杜县令的脸色也不是不敢甩,怎么还上不了台面了呢。”
“呵呵,那也得看跟谁比不是?跟帮主比,那可就是云泥之别了,您是谁啊,您是当朝最年轻的六品官,宰相的高徒,河间王的女婿,您看昨天来道喜的那些客人,哪个不是跺跺脚天下都要抖三抖的人物,站在帮主您的身边,我窜天鼠可不就上不去台面了么。”
要不人家怎么能混成捉钱人呢,尽管明知道他这话纯粹是奉承,秦浩听了还是觉得这马屁舒服,笑道:“好了,别客气了,青帮明年打算干点啥,说说看吧。”
“嗯。。。。既然帮主您让我说,那我就说了。”
“赶紧的别墨迹”
“是,我和其他几位字头都商量过了,这一年来您是没看见,这洛水上船啊,是越来越多了,天南海北的哪的货都有,如今又打通了河西走廊,我估计到了明年后年,河面上飘的船最少得翻一倍,这一年帮里的钱结余了些,打算建个船坞,明年后年别的买卖都放一放,全力造新船,这漕运啊,啥时候都得掌握在咱青帮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