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国金銮殿上的风波渐渐平息了,最倒霉的是那些在朝堂上支持王彦的大臣,他们本身也没什么战斗力,不过是王彦对北齐国皇帝施压的工具而已,此时王彦已经溜之大吉了,当他们发现时,已经没有机会逃走了,只能接受被抓的命运了。
不过,虽然事情算是平息了,但是北齐国皇帝火气却并没有消除,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再被气得颤抖了,但是脸色铁青,明显是余怒未消的。
“将这些乱臣贼子给我关到水牢里,先关上三天,让他们反省一下。”朝堂上的变故让北齐国的皇帝很愤怒,但是因为这次犯错误的臣子数量太多了,他也不能一拍脑门儿全都给杀了,虽然现在他很想这么干,但是杀了之后谁又能给他干活呢。
正因为北齐国皇帝不能将那些支持王彦逼宫的臣子都杀了,所以才想出一招来,将他们都关到水牢里泡上三天,三天之后再做定夺。
北齐国金銮殿上已经被控制的臣子在听了北齐国皇帝的话之后微微松了口气,虽然皇帝现在余怒未消,但是也不会真就将他们一并都给杀了。
这一天,北齐国的皇城都很忙,抓住了不少王彦买通的甲士,那些甲士有些是死士,在被抓的时候,直接就咬破口中的毒药囊死了,有些则只是被收买了,并没有选择自杀,他们才是最战战兢兢的一群人,论身份地位,他们都不如那些被关押在水牢里的朝廷大员,皇帝会不会杀他们,那可就不好说了。
北齐国皇帝正在气头上,作为皇帝,他的脾气可并不好,见到那几个官职还不小的将领,更是青筋暴跳,直瞪着那些人半天,才冷冷道:“你们知罪吗?”
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将领已经吓得不轻了,他们虽然亲近王彦,却并不想死,于是便战战兢兢道:“陛下,罪臣知罪,但这次是受了成王蛊惑,还求陛下从轻发落。”
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将领颤颤巍巍地回话,在回话的同时汗水已经从脸上滚落了下来。
“从轻发落?你们还真说得出口啊,如果寡人今日被王彦那逆子逼宫成功了,你们是不是就飞黄腾达了?现在被我抓住了,你们想要从轻发落,好啊,我就从轻发落,这些人大逆不道,企图弑君,全部处以极刑,给我金瓜击顶,九族之内全部连坐,嫡系至亲全部给我抓了,秋后问斩,至于旁系,就发配到冰火谷吧,让他们好好去那儿反思。”北齐国的皇帝似乎早就想好了处置方案,他现在火气正盛,必须得找一个发泄的通道,那几个将领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当然,在北齐国皇帝心中,这些人只是咎由自取,倒霉的不过是他们的家人而已。
朝堂上的北齐国臣子在听了皇帝的安排后,眉头都不禁一皱,但是他们却都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知道今日皇帝陛下不杀些人,火气肯定是消不了了,再者那些人也确实有错在先,皇帝不给他来个灭九族其实已经算不错了。
不过那被发配的人想来也不会太好受的,因为冰火谷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将其说成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冰火谷生活的人几乎都是犯了大罪的重犯,这里的环境也极为特殊,冰火谷的南边是一个火山群,那里的火山一年四季都在喷发着,空气中常年弥漫着硫磺的味道,而在冰火股的北边则是茫茫的冰原,那里的温度极低,就算是修士到了那里也觉得难熬。
北齐国皇帝将一切都处理完了之后,感觉心中稍微舒缓了一些,然后才对身边的太子道:“皇儿,寡人有些不太舒服,善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秦墨看着自己的父皇,虽然两个人相处时间并不多,但是北齐国皇帝对他还是非常看重的,所以他见到北齐国皇帝一脸倦容时,也难免有些担忧,于是便说道:“父皇既然身体不适就早些回去休息吧,儿臣会将一切都做一个总结,到时候交给父皇亲自处理。
对秦墨来说,他其实并不想在这件事儿上涉世过深,那样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北齐国皇帝轻轻点了点头,眼中总算有了一丝欣慰。自古以来皇子们的争斗就从来没断过,背后使绊子、落井下石的事儿更是比比皆是,秦墨这次并没有请命要审理此事,而是让他自己去审理,这说明秦墨其实并不想亲手将自己的兄弟置于死地,这对情绪低落的北齐国皇帝而言,也算是一个安慰吧。
秦墨送走了自己的父皇,然后便尽心尽力处理起这次的事件来,他做事很细腻,对所有人都进行了暂时的安置,但是却并没有做任何的审理,他要等皇帝的状况好些了自己去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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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齐国曌京城皇城里的风波平息之后的第三天凌晨,曌京城北方几十里外的小镇子上,一个衣着朴素,打扮好像江湖客的人,便骑着一匹黑马向东南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