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挣扎着往起来站,却脚下一软,倒地上动弹不了,痛得呲牙咧嘴,华子建有点难为情的扶住了她的胳膊,不过她穿得也太那个了,华子建往她面前一站,稍微的一弯腰,里面那一大片风景就到了眼里。
华子建忙移开了眼生,扶起她,说了句:“对不去,对不去。”
女人看了华子建一眼,也不像坏人,就嘴里说:“你谁啊,怎么就这样冲我家里来了。”一面说,她一面心翼翼往地上试了试,痛得“妈呀”一声,就扑到了华子建怀里。
华子建赶忙搀扶着他,往客厅的沙发上走去,说:“你先坐下,看看伤的严重吗,用不用去医院?”
女人摇摇头,说:“我还不至于那样娇气。”
两人就往沙发上落泪过去,这中间华子建嗅到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很特别,跟之前华子建闻过的女人喷出的香气有点相同,却又不同,这香更多的发自肌肤。
女人半个身子依在华子建怀里,让华子建喘息有点加重起来,好在这女人也没过多注意。
将女人弄回沙发,华子建满身是汗,此时已是五月,天气早已腾起热浪,加上华子建心理上的那种热,更是了不得。
坐在了沙发上,华子建问:“还疼不,要不要去医院?”
女人瞅瞅华子建,说:“你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情?”
华子建当然不好说自己的官职了,那有点和今天的场景不搭调,就忙说:“是市委的,想找你了解一点事情,刚才给你公公老马去过电话了,他给的地址。”
女人皱下眉头,说:“奥,刚才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好像老爸来电话说谁要来什么的。”
“嗯,嗯,就是我啊,你真的还疼吗?”
女人呲了一下牙,说:“有点,不过可以忍受,你帮我揉揉,那不是有酒么,帮我搓搓。”
华子建犹豫一会儿,但觉得这事情本来就怪自己,是自己把人家扑到的,要是在街上,说不定人家还要讹诈自己多钱的营养费呢,华子建拿了茶杯,倒了酒,给她热搓,女人的脚好美,不是那种肥嘟嘟的胖脚,也不是瘦得没肉的那种细长脚。她的脚不但有型,而且……而且什么呢,华子建一时也说不出,我来帮他说,应该是手感很好吧。
华子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更是第一次有肌肤接触,感觉面前这个女人,浑身对他都有挑战味。尤其细长的腿,柔软细腻的肌肤,令他不能不心痒,女人不动了,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华子建,闪现出一种奇怪而又吓人的目光。
华子建心里骇然,这女人像是一瓶贮存满了的火药,瞬间就能炸开。
华子建赶忙站起来,为女人沏茶,趁机也让自己平定,女人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笑出了声:“一个大书记,就这点小事,就把你折腾成这样,真没出息。”
这话让华子建从容了许多,想想也是,有啥紧张的,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能吃了他?
他就笑笑,问:“你认识我?”
“刚刚在你揉脚的时候,我想起了你,你是华子建,是北江市的书记。”
“奥,既然知道我是谁,相比也知道我的来意“。
“来意?我的家垮了,我老爸瘫痪了,我老公也要离开我了,他觉得是我们颜家给他带来了不幸,他要和我离婚了,所以你的来意对我实在意义不大。”
说到这里,这个女人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伤感和嚎啕大哭,这样的哭声带给了华子建一阵阵的凄然和伤感,幸福的家庭是相同的,但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本来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样让颜教授给毁了,这怪他吗?他有错吗?似乎也不是。
但他这样做就对吗?好像,这个。。。。。。华子建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女人哭的时候依然是美丽而楚楚动人的,犹如梨花带雨,她一面垂泪,一面唏嘘着说:“因为老爸的事情,我们单位也让我停止工作了,华书记,你能帮帮我吗?我还有个儿子需要照顾,我不能没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