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砺抓住我的肩膀,重重地将我掰了过去,面朝着他,他倾身凑近,抵着我的额头,状似情侣间耳鬓厮磨那般亲密,可说出口的话语却残忍得令人肝颤:“贱人永远是贱人,穿再好的衣服,住再好的房子,都还是贱人!一分钱都贵不了!”
我冷笑着微微抬头,唇触到卫砺的唇,我低低地笑,轻轻地说:“睡在贱人床上的贵人,卫先生,你可真高贵!”
卫砺勃然大怒,猛的一翻身,再次将我压在身/下。对于卫砺这种随时随地泰迪附体的行为,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要给我免费服务,我能有什么办法?全当不要钱的鸭了!
我很有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没什么,不就是被一根黄瓜艹了么?老娘爽得起!
“卫先生,我这种业余的,跟你这种专业的没法比,你不怕牛累死了,我还怕地耕坏了呢!”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只是嘴角忍不住上扬,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大概,被逼到极处,神经失常了吧!
卫砺一扬手,像是要狠狠打我一顿,我笑着闭上眼睛,心里是很希望他能一巴掌扇死我的。
最终那一巴掌落在我臀部,不是很重,但声音却很响,“啪”的一声,将我强撑着的自尊震了个稀巴烂碎。
真可笑!我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还有什么自尊可言?说什么免费的鸭,比黄瓜有温度,这些都是自欺欺人的。我就是被卫砺强女干了,三番四次地强女干,软/禁,羞辱,践踏,蹂躏……所有负面的词,都可以用在我身上。
“又爽哭了?”卫砺粗粝的指腹抚上我的下眼睑,毫不留情地讽刺,“程诺,你说你是处,我还真不相信。这么敏/感,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怎么看怎么像身经百战的。你那前夫,该不会是嫌你脏,所以宁愿去嫖,也不肯碰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