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当时的确在死者的脚心看到看到了针孔留下的痕迹,可是头顶却不知道。
他虽然是今天才调来的,但他作为法医,知道也并不奇怪。
“那又怎样?”
我不以为意,他却忽然双手环宇胸前,挑眉有几分嫌弃的打量着我。“丫头,你养的鬼那么厉害,竟连分魂针都看不出来吗?”
“分魂针……”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他嫌弃的看着我,但那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却没逃开我的视线。
他在怀疑我。
我白了他一眼,道:“我该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吗?你爱说不说。”
我作势就要走,这两天实在是烦心。
他却拉住了我,笑意依旧。“小丫头脾气倒不小,算了,你过来。”
我虽然不想妥协,但作为刑警的本能,也想知道原因,所以还是走了过去。
“丫头,你还记得刚刚发现她尸体的时候死装有什么特别吗?”
“我有名字,弋诺。”我白了他一眼,不过也是瞬间,随即认真道:“的确很奇怪,没有下雨,可她身上全是水,而且脚上还坠了秤砣。”
“一点儿也不奇怪,她的身上不止有水和秤砣,还是身着红衣,悬木而死,是柳树,而且头是垂地的。”
我有些错愕看着他,即便是法医,也不可能知道当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