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妃虚弱地摆了摆手,“陛下!我想回殿内休息!”
古宇心痛地看着怀里的贞妃,他刚把贞妃扶起刹那,“陛下!不好了!陛下!不好了……”
“小德子,吵吵囔囔地成何体统呢?现在扰了陛下和贞妃娘娘的安宁了!”
布公公训斥急匆匆冲进来的小德子,小德子急忙跪在地上叩头道:“求,陛下饶命!求贞妃娘娘饶命!求陛下饶命……”
古宇轻皱,动作轻柔地将贞妃安放在贵妃椅上,双手束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德子,“小德子发生何事了?”
小德子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脸色煞白气喘吁吁道:“陛下!二皇子在狱中畏罪自杀……”
乐莜莜和贞妃两人更是一愣,不敢置信地看了彼此一眼,纷纷将视线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德子。
古宇浑浊的双眼忽然一沉,甩袖上前一步,“然后呢?”
小德子畏惧地看着古宇,“回禀陛下!二皇子畏罪自杀不成,现在淑妃娘娘跪在贞梅院外面!”
“她来干什么?”
古宇仰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回陛下!淑妃娘娘此刻前来,定然是求陛下让她去探望二皇子的!”布公公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古宇却嗤之以鼻冷笑,深邃的双眼越发寒冷的看着贞梅院的院门,“让她给朕滚回去!”
“陛下!这……”小德子为难地看了一眼布公公,布公公看着古宇脸上的阴沉,连忙打手势让小德子离开。
小德子为难地摸着袖中的银两硬着头皮往回撤时,贞妃在贵妃椅上坐正,声音柔和说道:“小德子!且慢——”
小德子被贞妃的声音拦住,连忙收回脚步转身看着贞妃,“不知!贞妃娘娘有何吩咐?”
贞妃没有理睬小德子,反而双目饱含情感的望着古宇后背。
“陛下!你还是去见一面淑妃姐姐吧!臣妾与姐姐都身为母亲,孩子都是从我们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如今二皇子在监牢内出事,淑妃姐姐自然寝食难安,正如臣妾当初得知五皇子遇害般的心情一样。
此时此刻最需要陛下你在身边了,更何况淑妃姐姐的弟弟西南将军即将班师回朝了!陛下,你更是要去看看姐姐……”
乐莜莜看着贞妃将最有力的一击锤在了古宇的痛处,一直未动的古宇终于动了。乐莜莜不禁感叹道——自古皇帝多畏武臣。
古宇满脸亏欠走到贞妃面前,深情款款地握住贞妃那只柔弱无骨的双手,“爱妃,你在这里等一会!朕去去就回……”
“陛下!你去吧!这里有莜莜她陪着我!”
贞妃看了一眼乐莜莜,顺利将古宇地视线引到了乐莜莜身上。
乐莜莜礼貌性一笑立马跪在地上,“陛下!您就放心把贞妃娘娘交给我吧!我定会将娘娘养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贞妃和古宇两人看着没心机的乐莜莜一笑,“那朕就将爱妃交给你了!”
“恭送陛下!”乐莜莜朝着古宇一拜,古宇便像风一样的男子离开了贞梅院的院子。
乐莜莜站起身看了一眼亭子中就剩下贞妃和她,“娘娘!你演了这么一出大戏让我进宫,是要让我看淑妃娘娘和二皇子落难?”
贞妃摸着自己被乐莜莜勒疼的脖子,忍不住白了一眼乐莜莜,扬手赏了乐莜莜一记爆炒栗子,“臭丫头!你是想真的累死我?”
乐莜莜捂住发红的额头,双手将贵妃椅下的糕点拉出,“娘娘!你下次演戏时麻烦将你掉在脖子上喜庆楼的最出名的白糖松花糕的粉末给抹掉,不然下次被陛下发现了,世上没有第二个不怕死的乐莜莜为你抹去!”
贞妃看着乐莜莜手中端着的白糖松花糕,“你怎么知道我吃的就是喜庆楼的白糖松花糕呢?你不给我吃昭庆楼的?或者清沁阁?”
乐莜莜忍不住朝贞妃白了一眼,“娘娘!恐怕你忘记我是干哪一行的吧!这种甜糯香气只属于甜品。
再者娘娘脖子上那种粉末是喜庆楼白糖松花糕特有的!”
乐莜莜顺手拿起白糖松花糕送进嘴巴内细嚼慢咽起来。
“你都知道!那陛下是不是也知道我在演戏?”
贞妃心中一惊,看着乐莜莜优哉游哉地吃着白糖松花糕,“乐莜莜!你是不是想急死本宫不成?”
乐莜莜朝着贞妃宛然一笑,眉头轻挑淡然说道:“娘娘的戏份很足,陛下没有发现娘娘并没有患上厌食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