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仓促还是能勉强应付过去,但她终究好奇的还是让古宇如此忧虑急匆匆决定开洗尘宴的原因。
夜炎低眉缓缓从怀里抽出兵符和十阎殿的令牌,“陛下,二皇子一直深究微臣半夜闯府的过错,那么微臣甘愿交换兵权与十阎殿,从此不再过问宫内军中一切事情,自然做个逍遥王爷!”
乐莜莜惊讶地扭头看着夜炎忽然玩起还兵权的戏码,可当她转回看了一眼起其他人,包括太上皇和太后两人皆是渴望得道夜炎手中的兵符。
然古宇不悦地皱紧眉,“紧急情况,紧急处理。夜炎也是为了天和国而迫于无奈这般做,早已将功抵过,无需交还兵符与十阎殿的令牌!”
太后莞尔一笑,“陛下!夜炎可是要带着美娇娘去云游四海,当个逍遥王爷呢?你就顺了夜炎这个情收回兵符和十阎殿的令牌吧!
若是觉得‘十阎殿’无人看管那不如给光儿吧!他能文能武,粗中有细,细中有智足够承担如此重任啊!”
古宇脸色霎时被太后的话气的铁青,不由地掐了掐鼻梁,“母后,你还是回宫吧!关于古大私通天殇国的事情容后再议吧!”
乐莜莜看着古宇的铁青的脸色,夜炎悠哉悠哉的样子,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乐一哀。
太上皇缓缓放下手中的羊皮卷,脸色凝重地看着夜炎,“夜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在天都城外布了兵线?”
夜炎冷然挑眉,不屑一笑道:“反正,无人信我的话,那么还需要劳心劳力做什么呢?还不如做个逍遥王爷,学太上皇云游四海,做个快活神仙……”
“太上皇,这是怎么了?不就天都城外布置了兵线吗?朝中的大将又不单单只有夜炎,为何要让夜炎去呢?你们两个就不能安生地给夜家留点血脉?”
太后恼怒地看着两人,句句都在帮夜炎考虑,然确实阴谋深算地谋着夜炎手上的那一份兵符与十阎殿的权力。
“闭嘴!”太上皇和关乎于两人异口同声地怒喝道,太上皇看着脸色铁青的古宇,“发生什么事情了?”
古宇冷笑道:“原本就是一场家事,愣是让父皇与母后捣成了国家大事!现在你们闹得夜炎要交出兵权了,可问题你们能解决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太上皇忍住脾气问道,然古宇却冷笑地看着太后,“母后,天都城外兵线可除,但是三十万天明国大军逼近边关,倘若夜炎一交出兵权,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古宇自嘲地冷笑,但脑门上青筋突现的说明了他竭嘶底里地忍住心中的怒火看着眼前的一切。
可他怒气匆匆走上前一脚将古大踹到太后跟前,“要不是这个畜生,私下约见了天殇国的人,现在就不会有眼前这一场闹剧。母后,你可知今日天殇国来的是谁吗?”太后心虚地看着古宇,“天殇国国主的胞兄——银殇!这人性情古怪,你你们好生照料别让他们找茬便可了!”
夜炎毫无感情地看着太后纠正道:“太后娘娘倘若来的是天殇国的国师吗,那一切事情就好办了,但现在来却不是天殇国的国师。”
“那是谁?”
“天殇国国主——银天!他虽然身为一带帝王,却将幻术玩弄道出神入化,就在你们来之前,他就给陛下下了幻术。”
夜炎不温不冷浅淡地说着,古宇大笑道:“这还是多亏这个畜生给朕带来的麻烦,倘若不是夜炎带着乐莜莜进宫禀告此番起来的这人是眼生双瞳,此次的四国赛恐怕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太上皇憋了一眼乐莜莜,低头看着地上的古大,“果真如此?”
古大发现事情不对劲,连忙重新跪好道:“太爷爷,孙儿真的不知那人是天殇国的国君。又加上孙儿是半路认识那人,那人自称国师。
孙儿有人为那人哄得孙儿开心,便在府中设宴了。孙儿真的不知……”
太上皇看着古大的表情,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说道:“陛下啊!虎毒不食子!当年你干的事情,在本君也没有给你任何惩罚,如今你的儿子也犯下了错误,本君希望你以‘仁’为中心啊!”
太上皇话音刚落,太和殿中鸦雀无声,“夜炎,你是天和国的战王,岂能随随便便就交出了兵符和‘十阎殿’的令牌呢?
战王不在战场上厮杀,年纪轻轻当个逍遥王爷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天分。但是你带着乐莜莜闯了古大的府邸依旧是没有考虑周全,本君就罚乐莜莜当人今晚洗尘宴的主厨。”
乐莜莜眉头一皱,脑袋顿时懵住,白狗偷吃黑狗受罪。她宁死也不愿干今晚的事情,所以她假装脚下一一软,往后摔去。
深处乐莜莜身后夜炎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略微担心地皱了皱眉,“太上皇,你还是惩罚本王吧!
莜莜自从上次受伤到现在基本没有休息过,她现在身上的伤来来回回的撕裂结痂。倘若不让她好生修养一番,这辈子她都无法再烹调佳肴了……”
“这……”太上皇显然没有料到乐莜莜受如此重的伤,眉头不由皱起,“那……”
古宇为叹了一口气,“夜炎与乐莜莜将功抵过禁足府内一个月,古大错识人而不知错,抄写四书五经一千次,何时抄写完何时出府。”
乐莜莜悄悄地朝着夜炎挑了挑眉,夜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乐莜莜压低嗓音说道:“今晚回去给你做水八仙吃。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夜炎无奈地看着怀里的乐莜莜调皮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