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没事吧?”远处赶来怪哉收起手中佩剑,夜炎默默地摇头转身往烟雾弥漫的大街拐角处走去,但怪哉一手拉住夜炎的手,“恐防有诈!”
夜炎一抽衣袖甩开怪哉的手,义无反顾地走进迷雾之中。大街拐角的屋檐下乐莜莜将江左搀扶到台阶上,一手扯掉江左腰带为他缠住被瓦片碎片击中而血流不止的左臂,“你在这里!”
江左不放心看着乐莜莜,“乐姑娘,你还是在属下四周吧!离太远,属下恐怕未能及时去救你!”
乐莜莜眉轻挑指了指崴了脚、刚止住血的江左,“嗯哼……”
江左难为情地看了一眼受伤的自己与安然无恙一分不差的乐莜莜苦笑道:“是!还请乐姑娘前去寻求救援,倘若半路遇见刺客,姑娘大可……”
“嘘——”
江左话还没有说完,乐莜莜忽然“嘘”了一声,一脚将她身边的一把 大刀 踢给江左,江左心领神会立马捡起的大刀扶着屋檐的墙壁站起身备战。
乐莜莜也不甘示弱地站从怀里拿出匕月刀靠在最近的小摊边上,她三浅一深地呼气与吸气极力调整心率,紧握匕月刀的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泛着青白。
忽然,一把利剑刺破乐莜莜所在的小摊,乐莜莜惊愕地瞪大双眼看着在自己眼前两寸的长剑,手中匕月刀轻鸣而随着她的动作快准狠地闪现在眼前之人的面前。
乐莜莜丝毫不意外眼前之人,反倒江左困惑地看着乐莜莜与眼前之人之间的平静。
乐莜莜看着眼前笑嘻嘻的玉面郎君,玉面郎君上下打量着乐莜莜一番,“啧啧……想不到阎王那小子现在把你养的如此娇美啊!”
乐莜莜疑惑地看着原本应该被夜炎困在地牢中的玉面郎君,此刻他却出现在这个场景之下,她不禁将他的逃狱与今夜发生的行刺事件联想来,“呀!我的本君的小莜莜,你可别皱眉毛哦!
今夜本君好不容易从地牢中出来,原本可是想一亲芳泽,但一到这里就看见你疑神疑鬼的样子。本君就大发好心帮你调整一下内……”
息字还没出,玉面郎君忽然后空翻身的跃起一脚将飞来的几个暗刺反踹了回去,“啊啊啊……”
迷雾之中顿时传来的几声中暗器的惨叫声,乐莜莜眉头皱紧盯着嬉皮笑脸的玉面郎君,玉面郎君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江左嬉皮笑脸地击中了他的几个穴位。
随后更是用一个非常惊艳的姿势将江左崴到的脚掰正,“见你是小莜莜的属下的,本君就大法好心!”
然玉面郎君边说边将江左用力一推,身子计猛然往后一翻身将一支忽然飞射出来的弓弩用双脚夹住怒喝道:“小莜莜,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一波又一波,没完没了的暗杀,怪不得阎王那小子会那么突发好心今夜放本君离开……”
乐莜莜听见玉面郎君这话脸色不由一沉,清了清嗓音,道:“王爷,没有吩咐人放你出来!”
玉面郎君不禁一愣猛然的回头看向乐莜莜,只见乐莜莜的灵活地躲避开从一个方向射来的弓弩,“锵锵锵——”
乐莜莜扫了一眼被迷雾笼罩的四周,能见度更是只有五米,她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暗藏在迷雾中刺客还有多少个人 ,更别说出去找救援。
“玉面郎君,你是怎么进来的?”乐莜莜不由地喊了一声,玉面郎君一手将手中弓弩反向扔出,“本君要是知道怎么进来就不会为了中计了!”
“什么?中计!”江左惊讶地男声音猛然提高激动地拖着崴到的脚冲向玉面郎君,乐莜莜轻咳一声皱眉澄清道:“玉面郎君,你将话说清楚。你是为了我的做菜而不是我……”
玉面郎君嬉笑地在 挑眉调侃道:“有区别吗?”
乐莜莜不由白了一眼玉面郎君,身子紧紧靠着障碍物,“当然有……”当然有区别,她一旦表明自己的心意,她便毫不犹豫的将路边的小野花还是半路出现的烂桃花都扼杀在摇篮中,不然她哪有空去解决夜炎那一堆烂桃花……
乐莜莜看了一眼江左与玉面郎君两躲在一个面摊之下,而原本来飞射的弓弩以及暗器都消失不见了,她慢慢地往前挪了挪身子刚微微的弯起,“咻——”
一直弓弩顿时从她的的发间穿透而过,整个发髻顿时被反弓弩击散,墨发三千是瞬间散在身后。她冷冷地骂了一句该死后将头发是理顺在耳后,江左担心问道:“乐姑娘,你还好吗?”
“死不了!”
乐莜莜咬牙切齿地看着掉落地上的几根发丝,她随手将那几根属于自己的发丝捡起塞进装着夜炎长发的香囊中,一手在身后的面具小摊摸了一个面具往空中一抛,“咻咻……”
面具顿时被前后的两侧的弓弩射中跌落在地上,玉面郎君顿时明白了乐莜莜的用意,低声吩咐起身旁的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