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妃心疼地看着如此强打精神的乐莜莜不由地为她说话道:“陛下,今日莜莜是功臣,她在这两场比赛中处费劲脑筋地烹调出绝世的佳肴,如今陛下要是不让莜莜回府休息倒是会被人说陛下不体恤功臣……”
古宇眉头轻蹙看了一眼乐莜莜挥了挥手道:“天和不亏带功臣,今夜的夜宴你们两口子好好庆祝吧!”
众人解释一愣就连在侧的文武百官都被古宇这一个决定所惊讶道,然乐莜莜趁着众人还没有的反应过来连忙跪地三拜九叩答谢。
乐莜莜浅笑地走到夜炎身侧抱住的夜炎,甜甜的喊了一句,“王爷……我们回去吧!”
这种温柔众人见所未见,银天恍然地看着像是换了一个人的乐莜莜眉头轻抬低声喃喃道:“有意思了!”
众人发现乐莜莜忽然的转变像是一种预警但是却又在合理之中,毕竟夜炎是她的未婚夫婿,两人甜甜蜜蜜妇产妇随……
乐莜莜轻糊了一口气看着夜炎开始四肢发软,心疼地咬住下唇低声说道:“夜炎,你不要有事啊!”
夜炎吃力地睁开眼看着她的侧脸,“不生气了?”
乐莜莜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站在宫门等待驾马车过来的裕丰,没声好气道:“要死了吗?”夜炎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还没。你当不了寡妇,继承不了我的家产……”
乐莜莜被夜炎的不正经逗笑了,“你还记得我心心念念着你的家产啊!”夜炎忽然看不见眼前事物,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但双耳一场的灵敏一手揽住乐莜莜的腰往旁边一旋。“吧嗒——”
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可夜炎死死的护住乐莜莜愣是让她没有任何一点损伤,乐莜莜惊恐地看着忽然从宫门之上跌落,顿时她的眉头皱成了一个“井”字。
从宫门内侧赶来的御林军纷纷朝着夜炎求饶命,及时赶来的斗齐安排了下面的的人再去好好检查城门上的旗子避免这种意外有第二次发生。
随后朝着坐在地上的夜炎伸手,可夜炎一动不动就连一句话也不说,浑身冷意地微抬起头看着斗齐,黑眸如同深不见底深渊般将吸收一切光芒,但也输送出无边的恐惧与黑暗,斗齐皱紧眉头抖了抖肩。
乐莜莜一手拍开斗齐的手,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夜炎道:“王爷,你不要管斗齐!”
夜炎任由乐莜莜搀扶丝毫没有管理斗齐,斗齐尴尬地看着不对劲的两人不由问道;“王爷,你怎么了?”
乐莜莜扶着夜炎的胳膊微微一用力,正想如何解决斗齐时,耳边忽然想起“哒哒哒”的马蹄声,马蹄声由远到近响起这宛如天籁之音在了哟有耳边响起,然斗齐却不依不挠地问道:“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乐莜莜皮笑肉不笑地转身看着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斗齐恶狠狠说道:“斗齐统领,你很闲是吗?刚刚那旗子若不是王爷救我,就成了天和第一个被旗子从头入插到地面女子了!”
斗齐眉头一挑,“意外!意外!意外!”
乐莜莜怒然地皱紧眉头的眼角别见马车已经缓缓停在正前方,强压着怒气转身搀扶着夜炎走向马车,斗齐不禁再问了一句道:“王爷,你……”
乐莜莜咬牙决定撒泼解决浪费时间的斗齐,可夜炎此刻轻轻拍了拍乐莜莜的手道:“斗齐,你若很闲就去追查扔旗子要杀莜莜的人,不然等本王是递上奏折时休怪本王无情。”
斗齐惊讶地看着夜炎的背影闷闷地答了声“遵命”之后,便目送乐莜莜和夜炎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上:
乐莜莜在夜炎面前晃了晃五个手指,但夜炎签却默默地摇了摇头,原本被她的血染红的双唇白如蜡纸,乐莜莜再三催促道:“裕丰,加快速度!”裕丰领命地鞭打着马匹快速前行,夜炎凭借空气的流通微弱地感受到乐莜莜大致的方向,随手一抓便握住了乐莜莜的手。
长年累月握剑的他,手指虽然修长但却长满茧子,茧子轻意摩挲着乐莜莜手的手指幽幽说道:“我没事的,别担心!不要生气了,小瑾的事情我会送她回天山派的,你就别跟我赌气了,好吗?”
乐莜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夜炎心心念念着她会逃跑哭笑不得抱住他的腰,“嗯!都听你的,不过是不是因为鸡泡鱼而中毒?”
夜炎忽然只觉得胸口一热,一口黑血喷涌而出吓地乐莜莜惊坐在他一侧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擦拭他不断涌出来的黑血,“裕丰,不好了!”
马车外的裕丰听见乐莜莜的声音以及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自然想到了王爷真的出事了。乐莜莜迅速翻开夜炎的的眼白,“瞳孔还没有放大,应该不是中了很深的毒素。裕丰,再快点同时派人去接鬼医回来……”
“咩——”
忽然马车急刹车,为了护住夜炎摔下马车而整个人被马车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然事情还没结束,正当她满头金星分不清东西南北时脑袋上的一双马蹄扬起要落在她头上,“莜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