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的夜炎自然听到江起的不满,但他不在意地够了够嘴角,银天着急地赶到乐莜莜身边柔声问道:“还好吗?”
乐莜莜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但这种坚强让银天无暇再猜测眼前这人身份以及意图,故而道:“夜乐,你想要什么?”
夜炎浅淡一笑,意料之中地看着银天道:“夜某只是需要一个箱子,这个箱子可以让夜某在天殇国皇庭后宫之中看到什么就拿什么……”
耶律威望一惊大喝,“夜乐,好大胆子,你若是要君上的玉玺或者宫内的妃嫔……你这是无法无天!”
夜炎嗤之以鼻一笑,玩世不恭地瞟了一眼耶律威望,随后视线对上银天那双“吃人”的眼睛,“夜某并不稀罕做天殇国的君王,只不过是听闻这天殇国皇庭后宫中栽种了无数奇花异草以及有趣的各类鸟兽。若是夜某每样都要岂不是显得狮子开大口?”
银天听完夜乐的话浅淡一笑,“山野之夫果然是山野之夫,不喜美人不醉美食佳肴不享荣华富贵,反倒稀罕在皇庭中当做装饰的花草鸟兽……”
夜炎浅浅一笑,谁人都猜不透他脸上那一笑到底是因为尴尬一笑还是别有所图一笑,然银天扶着乐莜莜直接答应道:“本君答应你, 若是你能让莜莜康复,定然赏赐给你一个大箱子,随你喜欢装那些花草鸟兽!”
夜炎微微一拜往后看了一眼江起道:“国主,那么夜某就开始为夫人诊治,还请在场的人都退出去!”
银天眼神示意,小夏以及七月带着屋内的宫婢和侍卫退出了屋子,而耶律威望和银天依旧留在屋内。
夜炎刚坐在乐莜莜床榻前,看着银天而迟迟不动手,银天恍然大悟道:“耶律爱卿,你也出去!”
耶律威望胆战心惊地点头领命,银天看着夜乐道:“你可以开始了!”然夜炎依旧不动手,身后的江起连忙说道:“启禀国主,我家公子有个嗜好,不喜别人看他如何诊治医治患者,还请国主避让。”
银天不悦地皱紧眉头然乐莜莜看着两人越觉得一种熟悉的感觉溢上心头,她不由帮口道:“你守着让神医紧张,要是一个不小心施错针,届时我就一命呜呼了……”
她玩笑地跟着银天说道,但句句在理这让银天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头,“本君在外面守着,别怕!”
乐莜莜点了点头,江起则是跟着银天身后去关门,只剩下乐莜莜和夜炎两人在偌大的屋内相互看着彼此。
夜炎的手微颤地伸出想握住乐莜莜的手,但乐莜莜看着眼前这个神医趁着所有人一走就开始想占她便宜 ,她一手打挡住,另一手直接挥过去直抽夜炎右脸,可夜炎不恼不怒反而脸带笑意直接一手握住乐莜莜的左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笃——笃——笃——”心脏强壮有力地跳动让乐莜莜惊愕地抬起头望着一脸深情的夜乐,而夜炎握住乐莜莜的右手声音哽咽道:“莜莜,我还活着,你感受到了吗?”
乐莜莜脸颊不由一红,手上传回来的心跳声让她困惑地望着夜乐,但眼眶却不由一红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是认识你的吗?”夜炎抿唇神糊了一口气,“不仅认识,你还是我的……”
“好了吗?银天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江起急忙走进来,夜炎的话也无法继续说下去,而乐莜莜急忙抽回自己的右手,低下头问道:“你们是谁?”
江起一愣看着夜炎眉头一皱嘀咕道:“怎么关键时刻,王爷你掉链子呢?”
夜炎不着痕迹地将江闵交代的两瓶药放下,缓缓说道:“白色药瓶的是缓解你身上蛊虫所产生蛊毒,每天只需喝下两滴便可。黑色药瓶则是他给你的保命的,不到最后一刻也不能打开使用。”
乐莜莜看着手中黑色瓷瓶,悄然翻过看了一眼瓶底上的莜字,顿时明白了这两人是江闵派进来救她的人。
只因为一对黑白瓷瓶是她亲手跟着鲁大叔陶冶出来的一对瓷瓶,但最后被江闵那个强盗给抢走了。如今辗转重回她的手中,定然是江闵有意而为之。
江起坐在床榻之上,一手握住乐莜莜的手谨慎地扫了一眼四周低声说道:“莜莜,师叔会想办法将你带出去的,别你怕。你现在这行宫内好好养伤,知道吗?”
乐莜莜看着易容变成奇奇怪怪的中年大叔的江起忍笑地点了点头,而夜炎一手将江起的手拨开小心翼翼地为她探了探热叮嘱道:“好好休息,你还在发烧着,若是有什么事情就让银天派人来找我们。”
乐莜莜绵连困惑的夜炎,而屋外银天不耐烦的声音想起,三人一惊齐齐看向门门。
然夜炎眼疾手快地将乐莜莜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掖好被角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乐莜莜心慌地一下拽住他的手,夜炎回头望着乐莜莜,“怎么了?”
江起着急地皱了皱眉看着两人,无奈快跑道门边做好阻拦的准备,乐莜莜看着夜炎睁大双眼不由问道:“夜乐,我们还会再见吗?”
夜炎一笑,“我们会再见的,但不是以夜乐的身份。”顿时乐莜莜懵然地皱紧眉头咬了咬牙,然银天一脚踹开门问道:“你们到底……”
然夜炎一脸平静地看着银天道:“在休息,还请国主动作轻柔,声音小些……”
乐莜莜听见夜乐的声音连忙闭上眼睛装睡,银天冷哼一声走到床榻上轻声唤了几声乐莜莜,发现她熟睡便安心地走出屋外, 夜炎和江起紧跟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