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阳专注的盯着父王,试探的问:“父王,你知道周星星墓,可能在哪里吗?”
摄政王垂眸不语,半响道:“具体位置,本王并不清楚,玉儿去了那里,做什么?”
“去解毒啊!长春根本解不了曼陀铃兰花之毒,只有周星星墓里才有解药。”
虞珠儿也不隐瞒,和盘托出道。
摄政王惊讶的抬头:“长春解不了毒?那你怎么还能活下来?”
“我也活得艰难啊!你别看我现在如花似玉的,是有保质期的。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变成一个大胖子,到时你看见我在你对面,估计也认不得的!”
虞珠儿边说边瞄向苏霁阳,暗示他不准见异思迁!
摄政王恍然大悟,联系先前的消息,放下手中的白玉杯:“你就是杏花楼的武媚娘?”
“嗯,那是我的曾用名,等我变胖了,还用武媚娘。”
虞珠儿握上,苏霁阳伸过来的大手,温暖干燥很是安心。
“那你母亲现在怎么样?”
摄政王没想到,这么多事都出乎他的意料,不由得担心锦玉的安危。
虞珠儿老实道:“这我也不知道,她留了血书,说去了周星星的墓,然后就杳无音信,反正没再出现过。”
摄政王神情凝重,虞海东死了,虞珠儿这么多年无人问津,那玉儿怕是凶多吉少。
“父王,您现在是如何考虑的?这次您中毒,也是宫里那位指使的,你不打算反击吗?”
苏霁阳虽然身在江湖,可也清楚朝廷凶险,有点担心父王。
“霁阳,本王和皇上的事,你不用掺和,你只要保证沿海平安,就是帮了为父的大忙。”
摄政王制止想开口的苏霁阳,继续道:“你们别看大周现在风平浪静,可实际上却是内忧外患,随时有能有战事。皇上谨慎小心,没有必胜的把握,不敢和我翻脸,你放心。”
“嗯,从他这次只给你下昏迷的药,就可以看出来,他优柔寡断,应该不是你的对手。”
虞珠儿也赞同的说道,安抚有点担心的苏霁阳。
苏霁阳沉默片刻,执壶为摄政王斟了杯酒,轻声说道:“父王,无论您想如何,儿子都是您马前卒!”
“好!好!霁阳,来我们爷俩干了!”
摄政王从向来冷清的大儿子嘴里,听见如此温情的话,很是高兴,和苏霁阳连干三杯!
虞珠儿看他们父子其乐融融,也是高兴,笑道:“今儿良辰美景,我唱支曲儿吧!”
“好,久闻武媚娘新曲,如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为父今儿也饱饱耳福!”
摄政王大笑抚掌,慈祥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自己和玉儿有缘无份,还好霁阳和珠儿天生一对!
虞珠儿落落大方站了起来,专心想了想,唱了首《时间都去哪了》。
“门前老树长新芽,
院里枯木又开花。
半生存了好多话,
藏进了满头白发。
记忆中的小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