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儿站着让那小子拍完,可是有些雪已经融化,头发已经湿了大半,胡非儿忍不住打喷嚏。
“你……你好像受凉了,赶紧跟我来!”戈城不由分说地就拉着胡非儿往前走。
胡非儿只感觉鼻子痒,喷嚏一直没停。更别说去质问他要干嘛了,只能一边打喷嚏,一边跟着戈城往前走。
“你……松手!”胡非儿被抓的手腕疼,想要挣脱戈城的禁锢。
“不许动!”戈城回头吼了一声,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以为是胡非儿闯祸,让人给抓到了。
“你吼这么大声干嘛!我听得见!”胡非儿白眼一甩,很想揣死眼前这个人!
两人互相瞪着往前走着,却不料在拐角处,一道白色身影撞了过来,胡非儿一个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等回过神来,看到那个同样倒在地上的人,具是一愣。
“初玉小姐,你怎么……”胡非儿还没说完,左初玉原本已经哭花了的脸,眼泪又滚滚而来。
“哭什么呢!你爹都来接你了!有什么好哭的!”戈城在一旁有些不耐烦地说到。
听到这里,左初玉更是眼泪汪汪,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跑开了。
这……又是怎么了?
左初玉跑出去没一会儿,她的贴身婢女阿秋跑了过啦,询问几句,便继续寻她家小姐去了。
“这是……?”胡非儿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笑嘻嘻的左初玉哭的样子,挺可怕的。
“她高兴的吧。”戈城没心没肺地回答,又一次抓住胡非儿的手,说到:“走!”
胡非儿当天被戈城带到他的别院,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黑乎乎的汤药,非要胡非儿喝下去,在戈城得威逼利诱之下,总算喝完,得以解脱。
终于得到戈城赦令的胡非儿,除了他的别院,便直接往左初玉的院子去了。
“小姐可回来了?”
阿秋点点头,一脸愁容站在屋外“小姐谁都不让进屋,刚刚将军才走。”
看来,是胡非儿小看这个左初玉了,发起脾气来,连亲爹都敢轰。
“里头什么情况?”胡非儿继续偷偷问道。
阿秋知道自家小姐对这个姑娘有好感,虽然身份悬殊,但看的出来,自己小姐是真心待这个胡姑娘,于是把事情都跟胡非儿说了一遍。
“事情就这样,这已经是大半天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姐伤心至此。”
原来是这样!将军要带她回京,那自然是不能与自己心爱的男子见面了,可是自己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哪里能那么随意说出自己的心意?只能这么生气,哭着。
胡非儿叹一口气,这事儿吧,也不全是事儿,只可惜左初玉不是自己,做不出那种在他们看来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但,这么哭下去可不是办法,还是帮帮她吧。
胡非儿这么想着,伸手敲了敲房门,“是我,胡非儿,我进来了哦。”
没等左初玉回答,胡非儿已经像一只矫捷地猫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