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是被捏碎了一样……她竟感觉不到痛……
他说什么？
他竟然是来为他的白月光打抱不平来的？
她想说：她才是受害的那一个！
都说男女的感情经不起争吵……吵着吵着就散了……
小涵用了突破极限两百分的自制力，才是心平气和的开口。
“叶灏扬，你的云烟可怜我就不可怜了吗？我母亲失踪，父亲离散，奶奶卧病榻，我从受人仰望的沐家三小姐，一下子跌落成一个一穷二白的可怜虫，你可曾可怜过我？”
“你口口声声说我伤害了你的云烟……难道不是她先伤害我吗？”
“叶灏扬，我没想到你这么颠倒是非，就因为你爱的是她，而我就该被你活活指责吗？”
“叶灏扬，我爱你的时候巴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视你比我自己的命还重要，可你的云烟呢？她爱你么？……不爱！她爱的是权势，所以她堕落……我不相信你认不清这一点，可这样的她，你真的还爱么？”
“够了！云烟如何也轮不到你来说。”
“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叶大少？”
“你……”
“怎么？这样就气急败坏了？我还没有说你包庇凶手，她是主谋，那你就是帮凶。我也是一条命，还是我姐姐珍惜的命！你的白月光却对我下那样的毒手，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而你呢？你知道凶手是她，就拿那样的谎言来敷衍我，叶灏扬，你真是出息了！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活该命贱？”
当年那个小哥哥不见了，谁把她的小哥哥还给她？
小涵在笑，但仔细看的话，她的眼底都是无尽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