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唱吧!”杨元良大度的同意了,严蓉蓉非常高兴的让丫鬟拿出一张抄录好的水调歌头,“蓉蓉不敢妄想留下公子墨宝,早就请人抄好了一份水调歌头,劳烦公子加盖印章蓉蓉拿出去别人也好认得。”
“我没有印章!”杨元良没有撒谎,他确实没有印章这玩意,一边的王秋萍拿出自己的私章,照着这副词卡了上去,“你拿我的也一样,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今天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王秋萍心中贼精,她可不想自己的相公和这个妖艳的女子发生一点什么,卡上印章之后算是下了逐客令。
杨元良房间都定好了,也不好退掉,就和王秋萍武兰香三个人随便吃了一点,套上马车准备回家,在晃荡的车马中顾,王秋萍似笑非笑的说到:“今天没有见到你的老情人是不是很失望啊?”
“梦娘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嫁人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我只希望那个行商对她好一点,至于没有见到的失落感,我肯定有一点。”杨元良说的真情流露,没有半点虚假。
“有了我们姐妹以后,你要是再敢去青楼那种地方我一定要你好看!”王秋萍挥起自己的小拳头,还不忘威胁杨元良一番。
马车摇摇晃晃就摇到了王太常府,杨元良一下马车,就看见钟顺的嫂子秦氏带着一个看上去四十左右,一脸贼精明的汉子,站在自己家的大门口。
“钟顺的嫂子!”没等王秋萍问起,杨元良就先介绍了一番,王秋萍也知道钟顺是因为保护自己一伙人而死,心中也有一点愧疚,“嫂子还请屋里坐,门房也不懂事,不让你们进去!”
“大妹子是嫂子自愿在这里站着的!”钟顺的嫂子话还没有说完,王秋萍就拉住她粗糙的手,朝着屋里拽去。
来到会客厅后,杨元良让王秋萍下去,路上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就是秦氏的大哥,秦三狗,杨元良打量着这个虽然穿的不好,但眼珠乱转不似凡人的秦三狗。
“……就是这样的,俺一个女人家什么都不懂,若是杨老爷想要照顾俺,让俺哥去做买卖行不行!”秦氏话说的都不利落,杨元良一听就知道这是旁边的秦三狗教她说的。
杨元良就问秦三狗,“你是哪里人氏,家中如何!”秦三狗躬身拜言:“小的临安城外三十里望名村人氏,家中父母健在,有一姐一弟两妹,成婚多年育有三子两女,因家中无田,平日里倒腾点土特产,或给人帮工活计,也曾做过小买卖,会记账,识字不多。”
“你很不错啊!家里没有田地都能养的起五个孩子,算是有一点本事了,我把方子给你,手把手的交你做糖,但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的一清二楚!”秦三狗一听有门。
拜了三拜道:“还请东家吩咐!”这东家两个字一说,就算是认了杨元良为老大了,准备跟着杨元良干了。
“我这糖厂的生意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不少街边的浪子也参股,你若是尽心尽力,好处不会少你,别说五个孩子,就是你再纳一房妾,又生五个孩子也能养的起。你如若是不尽心尽力,我估计那群浪子能拆了你的家,今天在这里,我和你说的不是你尽心尽力的事情,而是你的妹妹你要准备怎么对待?”
秦三狗拉过旁边的秦氏,“杨老爷你请放心,这个妹妹我不会让她冻着饿着,就算你不给我这个机会,钟顺的老母亲我也会生养死葬,我秦三狗名字不好听,做事绝对没有让人戳过脊梁骨!”
“大概五到十天之后我会让人去找你,在此之前你若是无事,去把临安城中各家糖铺的价格记下,将来我们开张了,也好有一个比照!”杨元良说完赠与了秦三狗二十两银子的车马费。
“大哥,你刚才在屋里的时候怎么不问杨相公,厂子要开多大?店铺在那里?”秦三狗一听训斥道:“你这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临安城中最小的店铺都够咱家吃一辈子了,上次钟顺一伙十几个一起出去,东家要养十几个闲人,店铺肯定不会小。”
杨元良若是听见这番话,一定对秦三狗刮目相看,但现在杨元良却在忙乎别的事情,秦三狗刚走不到半个时辰,圣旨来了。
一个老到皮都耷拉的老太监,带着一队依仗,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王老太常府门口,说是圣旨来了,杨元良在王秋萍武兰香的辅助下,赶忙换了一身青色童生装,这是不是杨元良最好的衣服,却是体面的衣服,好比后世正式场合的西装一样。
在大辰正式场合穿着十分的讲究,童生只能穿童生装,不能穿秀才装,举人,状元,商贾,都有自己的装扮,杨元良在老家丁的指引下,按照标准的礼仪跪下接旨。
圣旨弄容太简单了,让杨元良立刻去宫中一趟,什么事情也没说,杨元良学着后世电视上的情节,给了老太监一百两的银票,老太监神秘的说到:“可是大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