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海候这是要反了啊!”女子说完之后,感觉事情更是大了,揉着头说道:“准备车马,我们去临安,这边不能待着了,要是让定海候知道我们的存在,肯定要杀了我们!”
县令跪在知州面前,知州大怒道:“匪徒有两百多人,他们是怎么混进县城中的?又是怎么跑的?你可知道王家在朝野中是什么地位,你抓不到贼人,你让我怎么做?”
县令跪在地上说到:“大人,小的无能啊,小的这边驻军也就几百人,军械落后,匪徒用的都是军中装备,我就是有心去剿匪,也是无力,我三班捕快还有七个人,全都死了!”
“哎!”知州叹气一声,就对旁边的人说到:“孟总兵,佘将军到了没有?”这人回答:“还要几天,我带来的兵马也不足,我看了他们留下的箭矢,我这点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保护大人安全!”
“这事情朝廷知道了,我估计我的乌纱帽也不在了,现在被匪人弄死,我还能留下一个清名,我就是想不明白,王家怎么就得罪了这么强的匪徒!”知州也是揣着明白说糊涂,杨元良他不敢说。
“可能是粮食的事情吧!”县令也是知道一点东西,知州就问:“龙老爷子还没有请来?”县令摇头:“早几天的时候,有一道人说他有灾劫,让他去龙虎山吃素驱灾,我的人已经去请了!”
“一定要请来!”知州很是无奈,王家两百多口人,被杀干净了,还有几个不在家的漏网了,一个大家族就这么没有了。
“你们都下去,你站起来!”知州把旁边不相干的人都给弄走了,留下总兵和县令,知州说到:“朝廷要是怪罪下来,你我这官也是做到头了,我们要想一个办法,弄一点贼人对朝廷交差,折子要写好看一点!”
“估计密探已经把折子送上去了!”县令这个话一说,知州一脸愁容说到:“我也知道折子递上去了,现在我们是要保护我们全家老小的脑袋!”
知州的头都大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点预兆都没有,不是他失职,而是杨元良胆子太大了,杨元良可不管这些事情,这王家要杀他儿子,劫走他的粮食,贩买给司马家,不论什么都是死罪了。
等着宋泽贤去惩治这个王家,不如杨元良自己惩治了,全南县的守门士兵,坐在一起吃着咸鱼很是高兴,一伙大头兵自从结交了广东这边的大头兵,隔三差五就有肉吃了。
“看看我们,都是当兵的,人家一年有五两银子,三顿伙食不断,这个咸鱼都吃腻了,不要钱一样的送给我们,还有海带!”大头兵吃着东西,心中偷着高兴。
“人家可不吃朝廷的饷银,人家吃的是定海候的饷银,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吃上就好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来到城门底下,后面跟着三个脚夫一个小推车。
这个人是杨元良特战队的人,在江西有一个亲戚,认识这个城门士兵,套好关系之后,从他们手中拿了两百多个路条,现在关系很是不错,隔三差五的过来送点东西套近乎,他的身份是一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