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门外,安杦时小心翼翼的躲在远处的墙角,专注的盯着远处的大门。
还是那个她所熟悉的大门,门口还是她小时候经常爬上去玩的那棵槐树。
房子也没变,还是那栋白色的别墅,院子里她的各种各样的菊花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圆形的喷泉。
看着这一切,似乎她好像没有离开过一样。
她已经在这儿等了一个早上了,都没见她爸爸出来,只看见出来过几个她不认识的佣人。
就在安杦时以为可能她爸爸不在家时,却看到了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从车库开了出来。
一看,安杦时就知道这是谁的车。
这个家里,现在也只有肖梓瑶会开这么招摇又炫目的车。
车开到门口,停了下来。
然后,安杦时就看到一个穿着华丽的夫人挽着她父亲的胳膊走了出来。
当然。那个人肯定是肖梓瑶的母亲,她的后妈,这栋别墅的女主人。
安杦时视线首先落到父亲的脸上,他脸色看起来很好,仿佛精神头也很好,跟挽着他的女人说着、笑着。
安杦时楞生生的停住了迈开腿的步子,呆滞的看着远处的一家三口。
他们看起来那么和谐,那么的像一家人。
她这个时候出去干什么?她现在站在他们面前,不是界限分明吗?
况且,她不知道他爸爸到底有没有原谅他?见到她是否还是那么的仇恨?
她没一点把握不是吗?
所以,安杦时手捏的紧紧的,指甲钳进肉里都不知道,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远处的三个人上了车离开。
她想跟上去,可是她没有车,这个地方也没出租。
她只想知道爸爸好不好,仅此而已。
无计可施的安杦时只好蹲在地上等,等他们回来,然后找机会单独见见他。
而另一边,被安杦时气走的顾城北,在酒店的房间里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