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却丧失了这种能力,也不喜欢这样。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他能稍稍冲动一些,稍稍感性一些,就应该在这种时刻紧紧地抱住她,深深地吻住她。
而不是像此刻一样,蜷着一颗心,藏在最安全的角落,无声地、偷偷地、贪婪的相望。
寂静的病房内,飘出男人低低的叹息。
他松开她的手,掀开被子下了床,绕到她身边将她轻轻抱上床,为她盖好被子后,又坐在床边盯着她的脸好一会儿,才自嘲的一笑,走出病房。
徐谦的病房里一片灯火通明,他没受什么大伤,所以准备出院。
听到病房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抬起头,看到那道高颀的身影,挑眉,“你怎么过来了?”
慕迟曜没回答,走进来,只是问,“徐谦说你要出院。”
“是啊,又不是少胳膊少腿,没事住什么医院。”
慕迟曜知道宋子玦性格,所以也不多言劝阻。
这时候宋子玦看了一眼男人受伤的额头,沉吟了一下,问,“她人呢?”
“在睡。”他回答的相当简洁。
宋子玦点点头,倏地又轻笑了一下,走到病床前坐下,双手支在身后,凉凉的看着慕迟曜,说,“下次如果要上演苦肉戏的话,请带着徐谦就好了,不要捎上我,谢谢。”
慕迟曜理直气壮的直视宋子玦狭长闪烁着精光的眼睛,四平八稳的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