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摇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
“反正我没发现,也没听说。”
“哦。”李顺点点头,又摇摇头:“秋桐是个重感情的人啊,她当然不会这么快就……”
看着李顺的神态,我心里愈发哭笑不得了。
“你说,就秋桐这取向,我和她结婚后,这日子怎么过?我们怎么做夫妻?”李顺说。
“不知道!”我说。
“唉。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要和她结婚的,必须的,她只能是我李顺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得到她,我们终究还是要在一起生活的,即使不为别的,就为了我们家仅存的可怜的荣誉和尊严,为了小雪,我也要和秋桐结婚的。”李顺摇头晃脑地说。
我心里一阵巨大的悲凉和凄冷。
“有时候,有些婚姻都是无奈的,都是现实的,都是没有选择的,你说是不是?”李顺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或许是这样。”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章梅进来了,手里提着几个袋子。她出去购物了。
“我回来了,给你买了件衬衣,还有内衣。”章梅对李顺说,边将袋子放在床上,低头打开袋子。
李顺看着章梅,眼里突然涌起一缕痛苦而悲凉的表情,但转瞬即逝,接着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放在哪里吧。”
这时,老秦也进来了。
李顺看着我们说:“你们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我和老秦接着就要出去,章梅说:“我给你把内衣先洗干净你再穿。”
“带你房间去洗吧。”李顺说。
章梅还要说什么,李顺一瞪眼,章梅不说话了。
我们一起出了李顺房间,回各自房间安歇。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顺安排大家自由活动,章梅又要去逛街,老秦安排两个随从跟着她去了,然后老秦就到酒店附近随便散步。
我刚要回房间去继续睡懒觉,李顺叫住我:“易克,站住——”
我回头看着李顺。
“到了韩国,到了首尔,你难道不想去拜会拜会老朋友吗?”李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知道,或许这才是李顺绕道韩国的主要目的,他想见见金敬泽和金景秀。
“不想。”我说。
“那怎么可以呢,我来了,必须想。”
李顺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我看着李顺,没有说话。
“打电话。”李顺继续带着命令的口气。
我知道无法抗拒了,只能摸出电话打给金敬泽。
电话很快接通,金敬泽正在集团,听说我来了,很高兴,说姑姑也在,邀请我到他们集团去。
放下电话,我看着李顺:“你也去?”
“废话!我当然要去拜见下这二位大仙!”李顺说。
“你以什么身份去见他们?”我有些担心。
李顺咧嘴一笑:“我就说是你的朋友,是做生意的,你放心,我不会做出格的事说出格的话的,我知道分寸的。”
虽然李顺如此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可有无可奈何。
我和李顺打车去了今日集团总部,去了金敬泽办公室。
“哈哈,易兄弟,咱们又见面了。”金敬泽一见我就高兴地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然后看着李顺,友好地笑着。
我这时给金敬泽介绍:“这是我的朋友,李老板。”
“哦。易克的朋友,那当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了,李老板好,欢迎来韩国,欢迎来集团做客。”金敬泽热情地向李顺伸出手。
李顺上下打量了几眼金敬泽,然后微笑着和金敬泽握手:“早就听易克提起金总裁是一位年轻英俊才华横溢的企业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过奖过奖,实在是过奖了!”金敬泽谦虚着,看着李顺:“李老板在哪里高就呢?”
“我啊。”李顺说:“我平时就在东南亚一带逛游,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和金总裁这样的大老板是没法比的了。”
李顺还真够谦虚的。
“李老板过度谦虚了。呵呵。”金敬泽笑着:“对了,我姑姑正在办公室,我们过去到她那边去吧,姑姑听说你们来了,很高兴的,正在等着你们呢。”
我们一起去了金景秀办公室,见到了金景秀。
金景秀见到我们,十分高兴,和我握完手,又和李顺握手,表示欢迎。
“你们的汉语说的真不错。”李顺由衷地说。
“呵呵,我们和中国有很多的生意,也有很多的中国客户和中国朋友,自然是需要会说汉语了。”金景秀请我们坐下,然后坐在我们对面微笑着说。
“姑姑,这位李老板是易克的好朋友,是在东南亚一带做生意的。”金敬泽说。
“哦。”金景秀点点头,看着李顺。李顺这会儿也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金景秀。
“你们这个集团,生意做的蛮不错的嘛,我听易克经常提起。”李顺说:“今日集团,今日,这名字也很好听的,不错,我很欣赏。”
“谢谢李老板夸奖!”金景秀继续微笑着。
“你们姑侄俩能倒腾起这个企业来,不简单啊,你们可要好好干,不要骄傲不要自满,这百尺竿头是要更进一步的!”李顺一时有些忘形,摇头晃脑地说。
我心里暗暗叫苦,李顺说话开始走嘴了。
金敬泽微微一怔,看了看金景秀,金景秀呵呵笑起来:“李老板讲话很有意思,很幽默。行,我们一定好好干,绝不骄傲自满,我们要戒骄戒躁。”
李顺看着金景秀:“金董事长对中国很熟悉吧?”
“说不上很熟悉,一般吧。”金景秀不动声色地说。
“金董事长在中国除了客户之外,还有熟悉的朋友吧?”李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