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下来,老丰下到坑里去看。
老丰大叫一声,拼命的爬上来,跑出几米远。
特么的,太吓人了,我和老爱也跳起来就跑。
半天,老丰才缓过来。
“你别这样好不?”
“我想这样呀?”
老丰火了,坐下,我看出来,这是吓着了。
老丰说这棺材太邪恶了,碰不了,不能碰,那棺盘一下就炸了,他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说绝对不能再碰了。
我看老爱。
老爱说。
“老丰说不能动,我们就别动了。”
我想了半天,跳下坑去,清土,把棺材盖清出来。
这棺材的木头挺特别的,是一种铁木,百年不会腐烂。
我没有感觉到异样,但是紧张,害怕,老丰那么一折腾,让我害怕了。
我敲了几下棺材,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但是,绝对不是空棺,这个我一下就听出来了。
开不开棺,这个我无法确定,我看老丰和老爱,两个人往下看,随时就有跑的意思。
“你们两个下来帮我,一个人撬不动。”
两个人把头摇得快掉了。
看来这两个人是说死不下来了,这是给曾家的诅咒,那岣嵝文写得明白,只有77个字,竟然全说明白了。
他们不管,也正常,毕竟那有诅咒,谁不害怕呢?
我撬棺材,半个小时才撬开,我休息,没有把棺盖掀开。
点上烟,我想着,诅咒在这里面,那是对曾家的,会是什么诅咒?我完全就不清楚了。
抽完烟,我开棺,棺盖掀开的一瞬间,我一屁股就坐到一边,腿软得不能动,如果能动,我一个高儿就跑没影儿了。
我把盖棺盖上,爬上去,就埋了。
两个人一个劲儿的问我,里面是什么。
“你们不是看到了吗?”
三米多深,他们确实是看不清楚。
我开车就走,把两个货扔在了那儿。
回去我没有和曾小雨说这事,说什么都没有找到,她转年就生孩子了,不能让她担心。
第二天,去棺宅,我找到了曾家的家史,家史中提到了曾家田地的事情,不过这块田地有点奇怪。
曾家的这块田地并不在昌图,而是在棺宅一公里处,曾家家史中提到的棺宅,是用隐语的,棺宅隐语叫官地,张家棺行家史也有这么提过。
官地一公里之处,我并没有记得有田地。
这个我得问曾小雨。
曾小雨也不知道,看来真的是很麻烦了。
曾家田藏着秘密。
我背着,洛沙于天,天灰灰;洛沙于地,地累累;洛沙于盆,盆盈盈;洛沙于曾,曾亏亏;
洛沙诅咒,半边天;洛沙诅咒,曾家天;洛沙诅咒,清河边;
洛沙秘密,藏于边;洛沙秘密,饭盆边;洛沙秘密,曾家田;洛沙秘密,心难填。
这个秘密应该是分成三个地方藏的,曾家田。
我得先把诅咒弄明白。
我掀开那铁木棺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戴着面罩的人,那面罩是黄泥面罩,北方产黄泥。
这种泥做泥人,做面罩也是一绝,但是只有一家人在做,现在已经是失传了。
黄泥做面罩,那过细筛就在九十九遍,打揉十个小时,不能停,然后放上三个月,这泥才能用。
这个你父亲跟我说过,他也提醒我,如果遇到黄泥面罩,千万不能动,现在存世的黄泥面罩只有两个,那家人失传这手艺之后,把其它的面罩都毁了,只有两个。
黄泥面罩出现,就会出大事,这是我父亲说的,至于出什么大事,我不清楚。
我思来想去的,还是去问父亲。
我父亲听完,拿着筷子的手,哆嗦了一下,筷子掉到地上。
“不吃了,跟我进书房。”
我跟父亲进书房,他坐下,半天不说话。
“爹。”
“唉,我就怕这事,到底还是来了,那个做黄泥面罩的人家,我们棺行得罪过,说给我们留了一个面罩,什么时候出现不知道。”
“一个黄泥面罩又能怎么样呢?”
“傻孩子,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这家人跟洛沙人有关系,就洛沙人野村,去过的没几个,找不到,就是找到了,你也不敢去,去了出是上石堆葬台。”
我去过那个地方,我不能说,父亲能骂死我。
“洛沙人跟这家人有过一次婚姻,所以他们也学了一些洛沙人的东西,尤其是诅咒。”
“可是这和曾家有什么关系呢?”
“曾小雨就不应该是你的老婆,而是洛沙人的。”
这话让我愣住了。
父亲告诉我,曾家原来和洛沙人是两年一见面,他们在做着交易,骨行需要的是洛沙人骨,那骨是非常的特别,和我们的是不一样的,这就是行外的活儿,不知道怎么的,就闹翻了,结下了仇恨。
曾家所藏的东西,就是洛沙人的,那根本就是什么进入介子人世界的东西。
我万全就傻掉了,竟然会是这样,那么黄泥面罩是给我们张家做的,那棺材里的诅咒就是给曾家做的,一箭双雕。
“那棺材里是什么人?”
“这个不清楚,那年洛沙人放棺,让曾家接棺,这个事就过去了,可是曾家人没有接棺。”
一切的一切都跟洛沙人有关系,那么老爱和洛沙人也有关系。
一切都有点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