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涟漪白了顾弈尘一眼，“就知道和你说不通，反正我要学，就算不为你也为自己，充实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你认真的？”顾弈尘质问。
“我难道像是在开玩笑吗？”慕涟漪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很认真了，不由得反问。
顾弈尘沉默了半响，在门外响起了侍者上菜的脚步声时才附在慕涟漪的耳畔说了一句话。
慕涟漪的面色忽而腾的红了起来，连带着耳根子都红彤彤的像是着了火似的。
还好这里的红烛正在摇曳生辉，不至于那些侍者都见到她此刻的娇喃容貌。
慕涟漪想要对顾弈尘说什么，但是侍者却一个接一个的上来，惹的她怒气腾腾的看着顾弈尘。
直到侍者全部离去，慕涟漪才怒气汹汹的拍了拍桌子上的银色长筷，冷哼了一声，“衣冠禽兽！”
“嗯？你说谁？”顾弈尘眯着眸子看向慕涟漪，眼底的戏虐深意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亲和感，往日里面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天王一般的感觉一下子消逝了不少。
“我说谁谁自己心里清楚。”慕涟漪闷哼了一声，不再看向顾弈尘。
“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想要学法语，我教你。只不过教你的地方从桌椅上，变成床上。这样……难道不好吗？据说，在*******教学，记忆力会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