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涵皱眉嘟嘴,“我们家还指望我传宗接代,我不能陪你弯。”
他还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弯。
“用这个么?”
忽然,飞狐的手直中于涵的要害。
于涵又羞又恼,“你怎么这么流氓。”
他又转身面对着飞狐。
飞狐勾唇邪笑,“成天跟老子比大,也就这样。”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恐怕就是某处被嘲笑……
于小爷比别人更重视,他很不服气被飞狐这么diss,“有本事你也让小爷我摸摸你的,别光知道吹牛。”
“来。”飞狐掀开被子,手指着他身下,很大方。
于涵看都不好意思看,更别说上手了,“去去去,变态。”
他又翻身背对着飞狐。
飞狐轻声喊他,“涵。”
于涵不耐烦的回他,“干什么。”
飞狐问:“你那条大红色的裤衩还在吗?”
于涵皱眉反问:“我什么时候有大红色的裤衩了?”
飞狐说:“你从阮软家院墙旁边树上掉下来的时候,外裤被树枝勾到了,落在了树上,最后你穿着大红裤衩回家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困了。
于涵:“……”
他嘴角抽了抽,“你神经病吧。”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没有否认,跟飞狐聊起了天,“那红裤衩是我妈本命年,非要逼着我跟我爸,我们全家都穿红裤衩,穿了一年,讨厌死了。”
飞狐笑着说:“很好看。”
于涵皱眉,“你是不是想死啊。”
飞狐喃喃的道:“如果有一天我要死,我希望死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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