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锦佯装怒了,“姓秦的,你敢挖苦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丫头打成一团,嬉笑声不停。
秦茗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刘小锦跟私人医生之间,她选择相信刘小锦,也就是说,肯定是卜即墨示意私人医生那般告诉她的,当时他应该还在生她的气,所以不希望被她知道,他是那般紧张她,关心她。
这个可恶的男人,总是说她是小傻瓜、傻丫头,其实他比她又聪明多少呢?
秦茗的眼泪在嬉闹中忍不住流了下来。
刘小锦无意间看见秦茗的眼泪,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哪里打疼秦茗了,连忙扶住她问,“你怎么哭了?”
秦茗摇了摇头,“我是高兴的。”
“高兴什么呀?”
“高兴我们之间再也不用针锋相对了。”
刘小锦闻言,眼圈也有些红,打了秦茗的肩膀一下,“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煽:情,真是恶心死了。”
“恶心吗?”
“嗯,我想吐。”
“你吐呀?”
刘小锦真的扑到秦茗的领口,一副作呕的模样,两个人推搡着,再次笑成一团。
笑容逐渐止住时,刘小锦突地蹦出一句,“秦茗,我们做好朋友吧!”
“嗯。”
“爱情诚可贵,友谊价更高。我以后不跟你抢许戊忧了,我对他死心算了。”
秦茗感动地推开刘小锦,认真地看着她越来越红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刘小锦,我从来都没跟你抢过许戊忧,或许他是对我有些意思,但我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了,即便,我不能跟那个人在一起,我也绝对不会选择许戊忧。”
刘小锦玩笑道,“你不是为了我才放弃许戊忧的吧?”
秦茗果断地摇头,“不是,是为了我的爱情。”
刘小锦皱眉,“我记得你以前看许戊忧的眼神,跟我的一样,分明对他很喜欢,为什么说变就变了?难道这世上还有比许戊忧更吸引你的男人?”
秦茗噗嗤一笑,“在你眼里,难道这世上没有比许戊忧更棒的男人了吗?”
刘小锦轻轻地点了点头,“当然没了。”
秦茗拍了拍刘小锦的肩膀,以戏谑的口吻鼓励道,“那你千万不要放弃他,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少了我这么强劲的竞争对手,你一定能成功的,是吧?”
刘小锦恶狠狠地白了秦茗一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喜欢的男人是谁啊?我认识吗?我倒想要看看,他能比许戊忧能耐多少?”
秦茗讪讪一笑,“很有可能,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是谁。”
刘小锦愕然,“你什么意思?玩地下情?喂,秦茗,你别做人家的情:人、小三什么的啊?你要是那样,我宁可你跟许戊忧。”
秦茗瞪眼,果断地说,“不会。”
她只是单纯地爱他,并不会跟他在一起。
所以,刘小锦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爱的人就是她的舅舅。
……
回程的路上,因为刘小锦,秦茗二人归变成了三人归。
虽然秦茗一想到卜即墨心里还是堵得难过,但因为刘小锦,她的心灿烂不少。
而平日里最欢乐的莫静玲却成了最不欢乐的人,无论秦茗跟刘小锦怎么逗她,她都笑得很勉强。
秦茗以为莫静玲还在为卜即墨拒绝她的事难过,所以也不敢多打听她的心事。
風尘仆仆地回到卜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秦茗吃了一碗章管家做的红烧牛肉面,就上了楼。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秦茗走到床边,正准备上:床,却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她放得整齐的枕头位置移到了外边一些,而她叠得整齐的薄毯胡乱散在床:上,这情景显然是有人睡过她的床。
秦茗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卜即墨,可又觉得不可能是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得多生她的气呀,把她的门都砸破了,还叫她滚呢。
但秦茗还是将薄毯抓了过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这一闻,她的心跳立即紊乱了。
熟悉的味道,魅惑的味道。
确实是卜即墨睡了她的床。
秦茗将卜即墨骂了无数遍,甚至想把他睡过的床单与薄毯统统都换掉,可最终非但没舍得扔,而且迅速地爬上:床,将薄毯盖至头顶。
她一边用力地吮:吸着独属于他的男人味,一边不断地痛骂着自己——你怎么能这么贱呢,一个跟别的女人睡过觉的男人,你怎么对他厌恶不起来?
内心无法原谅他,但身心却越来越渴求他。
秦茗正打算关灯时,手机却唱了起来。
拿过来一看,竟是石孺译。
秦茗按了接听键,石孺译的声音焦急地传了过来。
“秦茗,你能不能赶紧过来一趟?”
“什么事?”
“总裁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