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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梦境中,又像是在现实中,秦茗分不清,也不想分清,只须跟随着他的脚步,承受或给予即可。
被窝中本就温暖的两具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燥。
蹭蹭蹭中,该解的衣服已经解掉,该褪的已经褪下。
“墨宝。”
“茗宝。”
他们是互相的宝,所以,卜即墨考虑到秦茗昨晚着实已经累到,决定今晚放过她。
但两个人的欲念都已经起来,一个处于模糊状态,一个处于清醒状态,说断就断谈何容易?
模糊的秦茗抱紧了男人得不到回应之后,因为太过疲累,也便无暇计较。
清醒的卜即墨呢,明明可以要她,却突然以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若是他能够预知有一天会义无反顾地爱上秦茗,那么,在他十八岁那年,绝对不会在他人的捉弄下,英雄救美般地同意做了莫静珑的男朋友,这一做就是五年,莫静珑从他的女朋友变成未婚妻,又从他的未婚妻变成跟他毫不相关的负心人。
在那场有名无实的恋爱中,究竟是谁负了谁的心,只有当事者最清楚。
对莫静珑,他从来没有愧疚与自责,但若是因为他的曾经让秦茗伤心,他会深深地愧疚与自责。
爱与不爱所产生的行为与态度,从来就鲜明地不一样。
……
第二天,秦茗快速地吃完早餐,就跑去了厨房,找出了电压力锅与红豆清洗。
卜即墨起身走到厨房时,秦茗已经将干净的红豆放进了电压力锅中,盖上了锅盖。
“茗宝,你在做什么?”卜即墨在秦茗身后揽住她的腰,用他那性:感的声音蛊惑着问。
“做红豆汤。”秦茗淡淡地回答之后,故意加了一句,“为我的救命恩人做的。”
卜即墨放在秦茗腰上的手立即一紧,昨晚他虽然说过不能给其他男人做饭吃的话,但因为对象是救过秦茗性命的许戊仇,他实在没理由吃醋或生气。
所以,卜即墨只能卑躬屈膝地问,“有没有我的份?”
秦茗感受到卜即墨的满腔期待,故意道,“不好意思,有小锦的份,就是没你的份。”
卜即墨从秦茗身后吻她的脖颈侧,“还生我的气?”
秦茗敏感地挣了挣,“没有,是真的没你的份,因为我记得你不喜欢吃甜食。”
“不喜欢吃不代表不吃,你做的,我会很喜欢。”
“那下次吧。”
“你敢再说一次?”卜即墨正欲在厨房对秦茗上下其手,他的手机忽地响了。
警告性地看了秦茗一眼,卜即墨走到餐厅拿他的手机接通。
没过一会儿,他的面色变得无比凝重,收好手机,走到厨房,握住秦茗的双肩。
“茗宝,我上班去了,记得给我留一碗红豆汤,我晚上要当夜宵。”
秦茗不说话,任由他在她唇上留下轻轻的一1;148471591054062吻,继而匆匆离去。
望着卜即墨的背影消失在门前,秦茗嘴角却噙出了淡淡的微笑。
今天秦茗的课全排在了下午,所以她就趁着上午的时间去给许戊仇和刘小锦送能够补血的红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