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咧嘴笑得欢快,“我就不缺失,我就比你心理健康。”
因为她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她根本没有触犯伦理道德,所以她心里踏实,而卜即墨却无视了这份伦理道德。
为此,秦茗既为卜即墨的勇敢与无畏而感动,也为他感到心酸与心疼。
若非奶:奶的狠话在先,她真的舍不得他被伦理道德的观念束、缚与折磨。
好在,他现在已经看开了,特别是在她遭遇过火灾之后,他懂得了什么才是最重要最现实的。
“好,我的茗宝身心都健康,我心理不够健康。”卜即墨自然不明白秦茗隐藏的秘密,宠溺地顺着她的话说。
“小叔,有我在,终有一天你会身心都健康的,我保证。”
“什么意思?”卜即墨的俊眉立即蹙了起来,声音也沉冷了许多,在他看来,让他身心健康的前提就是跟秦茗分开,“你想离开我?”
尽管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但秦茗还是听出了他的紧张与在乎,连忙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叔,你想多了,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的意思呀,是指咱们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就能忘记彼此之间的阻隔,我说我比你心理健康,就是我已经将你当成跟我没血缘关系的男人了,嘿嘿,你能做得到吗?”
“从宝水镇那晚开始,我已经主动忽略了那层关系。”卜即墨对刚才刹那间的恐慌还是耿耿于怀,转而命令秦茗,“再说一遍,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不,说十遍。”
秦茗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乖乖地像念经的小和尚一样,服从他的命令,“卜即墨,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永远……”
若是秦茗能够预知将来某一天,她会主动离开他,那么,她今天绝对不给自己埋下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伏笔。
她一定会在后头有所添加说:卜即墨,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即便暂时离开你,也是因为太爱太爱你,终有一天,我会回到你身边,与你阖家团聚。
说到第十遍的时候,秦茗因为忘记了,所以一直没有停下,而卜即墨也没有喊停。
一个忘记次数到了,一个明知次数到了也不想喊停,在卜即墨看来,仿佛只要秦茗多说一遍,她不会离开他的可能性就能多上一分。
大概说了有三十几遍的时候,秦茗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大大地超过十遍次数了。
骤然停下,秦茗隐含愠怒地问,“小叔,你还在听吗?”
“我在听。”
“没听够?”
“听不够。”
“听不够也不说了,你讨厌。”她知道他喜欢听她说那种话,可他怎么能不心疼她说得口干舌燥呢?
卜即墨义正词严地搬出他的总结词,“茗宝,记得你今天承诺过的话,若有食言……”
接下来的话卜即墨没有说出口,秦茗却好奇满满地问,“若有食言,你会对我怎样?”
卜即墨似乎极为认真地想了想,继而回答,“若有食言,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敢把我关起来,我就使劲地亲你,亲到你心软为止,糊里糊涂就把我放走了。”
卜即墨沉重的心终于有所松缓,失笑道,“我有那么色:欲熏心么?”
“你没有吗?”
“可能有。”
“哈哈。”
秦茗没有想到,当将来真的有那么一天的时候,她无论怎么对他讨好示弱,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直到她……后话暂且不提。
两人又打情骂俏了一会儿,秦茗随口提到自己现在正躺在蓝山公寓的大床上。
这事黑锋并没有告诉卜即墨,于是卜即墨颇为奇怪地问,“你不是说你一个人睡害怕做噩梦?怎么没返回陆清清家?”
秦茗噘了噘嘴,“人家想你了嘛,这里有你的味道,有你的痕迹。”
说着,秦茗将自己的脸栽进棉被中,深深地呼吸着,这条他们一起盖过的棉被上,带着他好闻的味道,让她一闻就想大哭一顿,喊一声:你快回来!
电话那头的卜即墨久久地没有出声,秦茗知道,他在无奈地表达对她的思念,她想念他,他何尝不想念她呢?
陷入热恋的男女很多感觉都是感同身受的。
“茗宝,晚上如果再做噩梦,立即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会充满电一直带在身边。”
“喔。”
两人又煲了一会儿电话粥,各自挂断电话,谁都以为,这场为时不久的分别,会一直这么顺利却煎熬地持续下去,直到二人相1;148471591054062聚。
可意外总会不期然地降临,让人应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