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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火辣辣的热吻结束之后,秦茗趴在卜即墨身上气喘吁吁地娇笑。
“小叔,其实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够平等,我相信你的初:夜是给我的,但却不信你的初吻也是我的。”
卜即墨蹙眉,“这话怎么说?你是怀疑莫静珑趁着我睡着时……”
秦茗连忙摇头,“即便她真的趁着你睡着时偷吻了你,我也觉得那算不上你的初吻,当时你没反应没记忆,确实算不得初吻。”
卜即墨费解,“那我的初吻被谁拿去了?”
秦茗佯装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坏笑着回答,“我想,你的初吻应该是被曲旌宥拿去了,是吧是吧是吧?”
连着三声“是吧”毫无醋意可言,反倒充满嘲讽与调笑。
卜即墨冷飕飕地瞪了秦茗一眼,一口否认,“胡扯八道。”
秦茗挑眉,“你不是说你跟曲旌宥为了假扮有特殊关系,做了很多暧:昧之事的吗?你来说说,你们怎么暧:1;148471591054062昧的?难不成只是说说的,我想莫静珑可没那么傻。”
卜即墨干脆利落地回答,“牵手,拥抱,勾肩搭背,深情凝视,剥光了上半身躺一张床……没有你所想象的接吻,更没有谁压着谁。”
“喔。”秦茗转着眼珠子点头。
卜即墨一只手托起秦茗的下巴,凝望她问,“你好像很失望我没跟曲旌宥发生点什么?”
“哈?我只是好奇而已。”秦茗支起身子关掉了小灯,窝在卜即墨的怀里,喃喃道,“小叔,谢谢你给我的爱,独一无二的爱。”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该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卜即墨在秦茗身上一通摸抚,秦茗这才想起来两人还没穿睡衣,赶紧准备起来开灯找睡衣穿,嘴里嚷着。
“居然忘记穿睡衣了,小叔你怎么不说?”
卜即墨摁住她伸出去准备按灯的手,吮吻着她的耳垂,魅惑地说道,“不穿自然是有道理的。”
秦茗浑身一阵痉挛,傻傻地问,“什么道理?虽然有人提倡螺睡,说螺睡健康,但我觉得那样容易着凉,还是穿上衣服保险。”
卜即墨轻松地抬起身子,覆压而上,“现在知道究竟是什么道理了?”
秦茗脸颊泛红,难得没有骂他流:氓,而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主动地圈住他的脖颈,印上他的薄唇。
除了金戈那晚,好像这是他们第一次尽情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亲密。
看不见彼此,看不见彼此的神情,却能听见彼此的声音与喘息,更能知觉灵敏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将那种深入骨髓的愉悦更为专注地享受着、呐喊着。
秦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知道自己是在极致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被困倦悄然地带进了梦乡。
再一次的,她做了噩梦。
这一次,她梦见自己跟卜即墨站在汪洋大海的两端,既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又没有可供相聚的通行工具,只能远远地凝望着,两人谁的嘴唇都在拼命地蠕动,可谁都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不知道对方想对自己说什么。
相聚似乎茫茫无期。
突然,卜即墨跳进了大海之中,只为徒身游来跟她相聚,可他才游了一半,就被一条突然从海水里冒出的鲨鱼吞入腹中。
秦茗浑身冒着冷寒地从噩梦中清醒,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