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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白天已经有过剧烈的运动,晚上么,能免则免了。
所以,既然晚上不那样了,小萝卜也就不必去婴儿房了。
在卜即墨眼里,秦茗刚刚的建议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了,立即质问她道,“刚才谁说每天晚上七点多把小萝卜喂饱抱过去的?你说的每天不包括今天,还是也不包括明天?”
这男人分明是在指责自己在耍无赖了,秦茗气呼呼道,“那也有特殊情况的呀,我只是没说而已,譬如有些晚上我们不那个,或者我特别想跟小萝卜一起睡,那就不必抱他去婴儿房呀。”
卜即墨脸色不善地问,“那你认为,今晚是什么情况?”
秦茗望着他明显变臭的脸色,低声地嘀咕道,“情况当然是我们不那个,而且我想跟小萝卜一起睡。”
闻言,卜即墨从坐着的姿势一下子躺了下来,且背对着秦茗了。
秦茗噘着嘴望着生气的男人,却也半点不想妥协,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分明是欲求不满,还想跟她亲热呢,但是,她睡眠不足且体力有限,真的不想跟他再折腾一次了。
不是她不喜欢,也不是她不想讨他欢喜,而是她如今不光是他的女人,还是小萝卜的妈妈,必须为孩子保存体力,保重身:体。
秦茗也从坐着逗弄小萝卜的姿势躺在小萝卜的身旁,刚挨近小萝卜一点,小萝卜大概是闻到了奶香,就张着小嘴巴砸吧着要找奶喝了。
秦茗抿唇一笑,立即侧着身子将衣服往上撩,当小萝卜大口地开始吸吮时,秦茗的心幸福无比。
这是一种母子间互相交流的默契与幸福,没有经受过的人永远都无法体会,她用她身上最珍贵的茹汁去哺喂她的孩子,而她的孩子因为她宝贵的茹汁而茁壮成长。
在月子里初期的时候,因为她不适应茹头被小萝卜无数次地吸吮,所以茹头很快就被吸吮力气极大的小萝卜给吮破了,以至于小萝卜再吮的时候,她就会痛得咬紧唇瓣,浑身绷紧。
虽然似乎没有什么痛能够胜过生小萝卜时候的那种痛了,可茹房也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破损着又被吸吮,疼痛跟割肉似乎没什么区别。
但是,因为母爱无限,那种痛算得了什么?于是,她无怨无悔地都一一忍受下来了,直到脆弱的茹头逐渐复原,变得坚挺地不再容易被吮破。
月子结束的那天,何晶和木林森抱着小萝卜去卫生院打预防针,因为打预防针的日子是固定的,且那天去的人特别多,所以秦茗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他们回来。
秦茗在胡思乱想一通之后,赶紧给何晶夫妻打电话,可这两人像是说好了似的,一个人的手机放在家里没带去,一个人的手机正好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