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你,也不愿意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我为了你差一点就迷失了,你怎么能对我做出那种事情,你的心那么的阴凉,我住不了。”
向晚清之后就不说话了,让墨司南整个人也都不好,几乎一天一夜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水米不进的坐在向晚清身边,就和木头人一样。
第二天向晚清身体好了一些,开始下床走动,林瑶也抱着两个孩子来看向晚清,但是一见面林瑶就不喜欢墨司南,对墨司南说:“你走吧,别再这里影响了清清恢复,有什么话就等清清出院了再说。”
墨司南没走,一直守在医院里面,一直等到向晚清从医院出来。
向晚清从医院回到家里,进门她就去了卧室里面,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把盒子放到了墨司南面前:“这个给你吧,我现在不需要了。”
墨司南低头注视着推到眼前的首饰盒,里面装的是他求婚时候给向晚清的项链和戒指。
他没有收回去,端坐在向晚清的对面,靠在一边,交叠着双腿,目光深邃。
“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以后我也不会收回来。”
“还是……”
“我不想听,既然你想要孩子,就把这些收回去,以后说不定是一份见证,一个给我儿媳妇,一个给我女儿。”
墨司南这么说向晚清才把东西又收了回去,之后起身站了起来,抱着东西看了一眼心姨:“心姨,我今天不舒服,不见客,什么人来了我都不见,你帮我安排吧,我去楼上看看卓文卓心就去休息了。”
向晚清不管墨司南的的事情,迈步去了楼上,墨司南抬头看着向晚清离去的北影,眉头深锁着。
心姨看着向晚清回去,走到墨司南的身边,说道:“既然夫人已经说了,就请先生先回去。”
“心姨……”墨司南没有起来,朝着心姨那边看去,心姨嗯了一声。
“你说,这次……”墨司南抿着嘴唇,脸色有些苍白,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担心,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
心姨是个聪明人,不用墨司南说透,她则是说:“是非对错夫人心中有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墨司南满是好笑,起身站了起来:“要真的是那样我得有多好的运气,可惜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心姨你送送我。”墨司南说着离开了别墅,他走的时候向晚清就在楼上的房间站着,感觉有些冷,身上都是冰寒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搓了搓:“你离开了你还有未来,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了,我把坚强都撕开了,什么都没有了,你却让我赤裸裸的在你面前难看1;148471591054062。
墨司南你怎么那么不懂我?”
看着墨司南从大门口走出去,向晚清抬起手擦了擦眼角流出来的眼泪,这条路确实不好走,就算没有崎岖,就算没有坎坷,她还是没办法坚持。
窗帘拉上,向晚清转身坐在地上,屈膝双手抱住自己,她的心好痛,可是她已经没有勇气和墨司南在一起了,她是个脆弱的女人,她耗不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