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最近五年,何天行就没有任何表示?”师傅听完问了一句。
何天德脸色有些不好,很显然他并不愿意向我们这些外人讲述女儿的悲惨经历。不过为了救回女儿,他还是配合着师傅的提问。
“头两三年的时候,天行和我一句话都没说过。可到了后来,慢慢的又恢复了联系,并且多次上门来道歉请求我和百花的原谅。说都是他忙于工作,没教育好孩子。”
何天德说着连连叹息:“其实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好全怪天行,天行并不是个糊涂的混人。百兴那孩子,哎!”
师傅听到这里,回头看了我一眼,冲何天德努努嘴儿。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看出来何天德对于自己那兄弟还挺有感情,有些话不好说,让我说出来。
我真没话讲了,您不想得罪人,就让我多这嘴是吗?哎,谁让人家是师傅呢!
我无奈的硬起头皮问道:“何先生,您能把您弟弟的住址和联系方式给我们一个么?”
何天德似乎有点犹豫,不过片刻后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见他这样赶紧又说道:“最好您还能配合我们一下,帮忙调查一下他最近是否出过国,或者是他的亲信是否出国,去没去过东南亚那边。”
何天德依然点着头答应了,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很是纠结,说完所有的事情后,他才缓缓起身,去村东公园陪伴老婆闺女去了。
“你怎么看?”
何天德走后,师傅看着我问了一句。
“肯定是那个何天行干的啊!这还用问?”我十分干脆的回答:“能下出那么混蛋儿子的,能是啥好人?再说了,就算真是好人,我就不信他死了儿子能半点也不记恨!您没瞧见那降头就是冲着何天德父女去的?这要是别人下手,收拾何天德也就罢了,为啥还要带上何百花呢?”
师傅点头赞同,我们两又叹息了几声后,才一起下楼也去村东公园了。
到了村东公园后,何百花已经不在童帕拉那个树洞内呆着了,脑袋和身上被用不知道什么颜料抹画了一身古怪的符号。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树洞边的一张不知从哪弄来的大床上。床周围还支起了几个挺大的帐篷,看样子何家人是准备就在这公园里暂时扎下了。
我一看这场景登时感慨不已,到底是有钱人,你瞧人家流落公园了还能搞的这么奢侈。
这也就是在这八卦村吧,要是换二一个地方,就他们搞出这阵丈,也早把警察招来了。
师傅也在一边,帮忙布置了个不大的静心法阵,据说是能帮助何百花的神魂稳定。我却猜他是想在顾主面前也卖卖力气,不然回头人家把银子直接结给童帕拉,我们不就傻了?
无聊的看了一会,我瞧也用不上我,就和白芍一起回了旅馆。
“哎,真看不出,那何百花还挺痴情的。这么长时间都没忘了那个李颐。”白芍边走边感慨。
我翻翻白眼:“你可拉倒吧。什么痴情,是心里头留下魔障了。如果他们两没出事,一直顺顺当当的上了大学,你信不信他们现在早分手了。高中生那点子爱情,来的快去的快,玩闹一样。”
白芍一听这个登时就不爱搭理我了,转身给我留下个后脑勺,回自己房间去了。
“切,女人。”我叹息着走到桌子边,扫了眼旅店的wifi号,然后开始用手机上网,准备先找找何天行的资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