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记者问某明星,想找个什么样的伴侣,那明星说,是个男人,会动就行。
一个躺在床/上动都不会动的男人,TMD还叫男人吗?!
申凯就觉得心里一团子火烧来烧去的难受,耳朵里就是申璇安慰他的话,哥,你别难过,我一点也不委屈,这是我该受的。
TMD,她终于长大了,终于知道她做错事会让家里人难过了,可是这代价也太TM大了!……
裴立是在商海沉浮的战场中一步步杀出来的人,早年还有些戾气,五十岁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弊端太过耀眼,于是潜心研佛,修身养性,所以五十岁往后,他的手段虽不如年轻时候的雷霆快速,狠辣绝决,却也是柔中带刚,一招致命。
秦家,秦荣方早已放权给了秦非言,慢慢的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交到孙子手上。
不同于秦家,裴家像是南方的一个王国,至高无上的那个国王大权在握,大事上的杀伐决断从来容不得他人打乱。
那个国王就是裴立。
他的体型微胖,中式的打扮,头顶的发根很浅,像覆着一层雪花,握着佛珠轻轻拨弄,看起来慈眉善目,很是低调。
可他此时凝着申璇的目光却隐隐透着锋利,在场的人,只有秦荣方留意到了他复杂的眼神。
还没有走出医院,裴立叫住了申璇,申璇一直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收起自己原本的锋芒,毕恭毕敬垂首立在裴立跟前。
“虽然锦程现在是植物人,但你嫁进裴家那一刻起,就不再是申家的小姐,而是裴家的媳妇,原本属于锦程打理的一切,都该由你来打理,这是你该尽的责任和义务,你懂吗?”
申璇抬起头,紧紧的握着拳,看着拨动着佛珠的老人,心有惧意,却坚定点头,“我会竭尽全力,还望爷爷栽培,若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希望爷爷原谅。”来么得想。
裴立似乎还算满意,“嗯。”了一声,越过申璇,朝外面走去。
申璇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都不再姓申,她要为另外一个人而活。低头时,有两滴水渍落在地板上,像是砸起了一大滩的水花,抬手拭了拭眼睛,将步子坚定的迈出去!……
叶儿和江昭回到海城,两人都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
江昭让卓浩找关系寻了一个退伍的军人当叶儿的保镖,叶儿要工作,他没办法阻止,但是安全最重要。
叶儿要工作,必须要工作,她不能总是挖着江昭吃,现在一家子全搭在江昭一个人身上,说实在的,江昭就算再养二十个她的家人也养得起,她知道江昭还有两家很赚钱的公司。
这种感觉很奇怪,以前还不太强烈,江昭喜欢用养她的方式来体现他的大男子主义。可那天被周丽刷了三百多万的卡之后,叶儿彻底被激怒了,若周丽花的是她赚的钱还好,偏偏全是江昭的钱。
即使是工作,叶儿还是离不开江昭,小娅曾经给她说过的那些生意经,她细细想了一下,还是同江昭说了,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什么选秀的节目,最好是那种跳国标拉丁舞比赛,或者明星国标拉丁竞舞的那种比赛要一个舞蹈搭档的。
这样她的舞蹈室可以提供选手和老师,反正她那些老师有资格很深的,也不是徒有虚名。自己若能出名以后就可以当评委,靠名字吃饭。
江昭很快给她找了个节目,但不是省台的节目,是市台的,这样的话收视率只能局限说本省。不过初来乍道,能上市台,也是非常不错的待遇。
当叶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准备的时候,江昭觉得叶儿突然又活了一般,不是以前是死的,而是好象又开出了一层花瓣,非常的耀眼。
看到这样的叶儿,江昭有些触动,便约秦非言到自己的办公室,“非言,再过四个月,你朝省台投一档节目吧,跟现在2台做的这个“舞林”一样的,我出面不太方便,钱我出,先让云叶带她的人去参加,当然冠军要保证是云叶的,这样两次下来,她以后可以当评委,抬高身价。”
“哥,我发现这个套路有点像邱小娅走红的方式哦。”秦非言屁股坐在江昭的办公桌上,坏坏的笑了笑。
“怎么提到邱小娅去了?”出名的方式就那么多,还只准邱小娅用那样的方式走红?而且他觉得没什么问题。
秦非言意有所指的说,“哥,你其实也知道邱小娅跟的亦辰吧?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藏得可够久的,我问他的时候,他还不准我说出去,不知道怎么想的。”
江昭瞪了秦非言一眼,“我现在在跟你说正事。”
“我也在跟你说正事。”秦非言身子侧了侧,看着要去拿卷宗的江昭,苦口婆心的说道,“你要知道,嫂子不是邱小娅,邱小娅那是亦辰的地下清人,嫂子是你光明正大的老婆,你把嫂子捧成邱小娅一样万众瞩目,这事情不可行。”
江昭觉得秦非言真是迂腐,他现在是想通了,叶儿出名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怎么就不行?云叶现在还小,她想体现自己的价值,她觉得这个过程非常快乐,我觉得她应该趁着现在有热情的时候风狂的去追逐一下自己的梦想。”
秦非言加油添醋的本领日溢渐涨,“然后呢?红了之后,你就任人茶语饭后的谈论你的老婆吗?”嗤了一声,“哥,你不是这么大方的人,我可告诉你,上那些节目跳舞的,你看看那些女人穿的什么?拉丁,伦巴,恰恰,探戈,哎呀,总之你自己看看,转个圈,防走光的打蒂裤都转出来了,人家还抱着你老婆转啊转啊的,托举,拥抱……”
秦非言没看到背着他的江昭脸色一阵阵的变,目光也越来越不自在,继续道,“我跟你说,我当初就不同意嫂子开的这个什么舞蹈室,但开都开了,她当老板就无所谓,其实赚点小钱就行了,你别想着让她出名,搞艺术的人最喜欢说什么追求心灵的契合,你看着吧,万一跳着跳着跟舞伴跳出火花来了,你哭都来不及!”
“乱说什么?你嫂子才不是那种女人!你少给我加油添醋!”江昭拿好卷宗不理秦非言,干脆坐到会客沙发上去,翻看,慢慢的看,任秦非言一个人坐在办公桌上。
“你还不信?”秦非言绝不放过可以让江昭回头是岸的机会,“喂喂喂。”赶紧追到会客区,坐在另一方沙发上,“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告诉你,那些对唱的组合,那些双人花样滑冰的,更不要说什么跳国标的,那都是以追求艺术的名头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把搭伴吃到肚子里去行业。我说的这些人领域里结婚的,搞婚外情的,不少吧?”